殷受强忍住笑,肩膀不停地耸动。
谈太师和沐衍对视了一眼,各自无奈地挪开了目光。
邡千渡气的发抖,指着陈玄丘尖叫道:“大王,陈玄丘如此放肆,朝堂之上,侮辱大臣,该当严惩!”
陈玄丘嗔目大喝道:“如果陈某只是言行不当,就该严惩。你们牵强附会,强把天灾推诿到大王身上,又想逼死大王妃嫔,该当何罪?
据我所知,香夫人可是已经怀了大王的孩子,一旦生下男丁,就是我大雍君主第一个子嗣,你们竟想逼死她,意欲何为?这又该当何罪?”
“何罪?何罪?何罪?”
陈玄丘这一声大喝,回音袅荡,久久不息,将殿上众臣一时震住。
月酌老人伏在殿脊上,笑眯了双眼,这个姑爷,硬是要得!
苌茴和邡千渡指着陈玄丘,半晌只憋出一句话:“陈玄丘,你……你跋扈!你跋扈无礼!”
陈玄丘突然怒容收敛,笑容温柔、语气平和地道:“大王、沐相、太师,各位大臣,你们大家都知道,我陈玄丘是个讲理的人,一向喜欢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谈太师和沐衍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儿。
妲己本来气鼓鼓的,但是一听她表哥说要“以德服人”,心气儿顿时平了。
表哥准备“以德服人”了,这下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