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完全不敢相信，秦惑都已经施展绝招了，依旧是奈何不了徐逸。
“你这蝼蚁……”
秦惑握着方天画戟的手在发抖。
并不是害怕，也愤怒，而是兴奋。
是的，兴奋！
秦惑，他在兴奋！
徐逸身上金光依旧未消，一步迈出，地涌金莲。
“这一招还不太熟悉，再来一次毁天灭地？”徐逸微笑，笑得平和无比，与世无争。
最起码，在佛韵气息笼罩下，在别人的眼中看来，是这样的。
秦惑全身的毛孔都在扩张。
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
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
“徐牧天，你又一次将本少皇当了磨刀石……”
秦惑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没有愤怒。
他发现徐逸已经不一样了，比起当年，已经强了太多。
而如此的强敌，已经值得他拼尽一切去战。
徐逸把他当磨刀石，没关系。
因为从现在这一刻开始，徐逸也会成为他的磨刀石。
狂暴的气息，杀戮的气息，仿佛都收敛了一般。
秦惑连方天画戟都如同徐逸那样，收了起来。
此刻的秦惑，宛如普通人。
他迈开步伐，平静的朝着徐逸走来。
一步，一步，走得很慢。
目光直视徐逸，秦惑那张粗犷的脸，却笑得温文尔雅。
“世人都知我秦惑嗜血嗜杀，却不知道，秦惑最擅长的，是儒门之法。”
秦惑朝着徐逸微微欠身，拱手，行礼：“徐牧天，你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