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京兆尹作揖道。
须臾后,后院休息室内,管家躺在床上正在休息,忽而听到外面的响动,他惊觉睁眼,就听到官差们的喊叫
“快男仆逃逸了他手上还有**香大家小心所有人,随我前去追捕”
“是啊”
“啊啊”
“快屏息啊”
不过几息,外面瞬间安静了
管家缓慢起身,来到门前,颤颤巍巍地打开一条缝,看到外面白烟袅袅,他赶紧攥紧衣襟下的项链香囊
男仆倏地出现在门口紧接着就是一把香粉来袭
管家赶紧关门上闩,拿出香囊使劲闻了闻他慌张地寻找窗户,心中犯嘀咕,人怎么跑出来了他看到窗外还是清明一片,赶紧爬窗终于逃出来的管家扶住脑袋,没走几步,就看到几人呆滞地走来,那是中了**香的征兆
“反了反了”管家紧张道,“杀人杀上瘾了”他小心翼翼地越过机械前进的几人,发现正是京兆尹和几位贵人,他用项链香囊堵住自己的鼻子,往大门挪移而去
呆滞的言漠缓缓回头,一个越身几个踏步,飞过半空,悄mī_mī地停在前院,等待着管家,白雾缓缓围上她
奇铭与太子紧随其后,在白雾的不远处站定,两人配合着卷起一股内力之风,兴王屁颠屁颠地跟着两个哥哥,帮衬着卷起一团小旋风,**香白雾正在散去
管家跑着跑着就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看到了中香的官差不是倒地、呆立就是神志不清、狂哭狂笑,不远处还有一个挺拔的纤影挡在前路上
言漠拿出防御香囊晃了晃,道:“他们都中了**香,我有这个才能保持清醒,管家你为何没有中香呢”
岚伯领着“男仆”前来,管家回头一看才看清那人不是男仆
“没错,他不是,但他身上的衣服是男仆的,不过衣服的效用似乎有些不够,他也中香了,坐下。”言漠上前一步,对假男仆命令道,对方就乖乖地坐在地上,双眼无神。
管家悄悄地想要藏起项链香囊:“奴才奴才是”
“大胆奴仆”京兆尹从奇铭和太子的身后越出,喝道,“若不是知道**香的配方,何来的解香方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吗来人将他带到大堂”
远远的传来官差的脚步声,他们架住管家拖到了大堂之中
京兆尹上位,一拍惊堂木:“带男仆与方六郎”
等人员到齐后,言漠站在主案前道:“方府管家,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管家垂首闪躲着众人的目光,沉默不语
言漠:“那就由我说了男仆第二次犯案时,你在哪”
管家:“在在府中”
言漠:“府中哪里在干什么”
管家:“院落中在在”
言漠:“当时我在方公子房中闻到了**香,太子与益安王闯入方府时有一群府丁挡在大门前,想必这都是常年治理府内有方的管家你的杰作吧同时你给了男仆足够的时间作案,帮他逃逸,方公子中了**香,意识不清,趁此,你做什么,他都无法自辩,若方公子还是和男仆第一次行凶时一样,随便虏获个婢女来,房中的**香也会感染她,自然无法作证,想必这事真能如你所愿,方公子就会变成此案的真凶。可惜,方公子抓的是我,我体内有奇蛊,一般的毒与香对我效用不大,因此,我成了方公子最有利的不在场证明。你在院落中,不仅能听到,还能看到见事态走向不稳,你急忙忙地通知男仆逃逸,为的就是掩盖自己就是制造**香之人,好让男仆一人揽下所有罪责不得不说,你的心机好深那”
“不是的奴才是去抓男仆的”管家辩解道,“中途被他打晕了”
言漠走到男仆面前问道:“你打过管家吗”
男仆一听,拼命摇头道:“管家好,我不打”
管家一听,心一惊
言漠:“原本我以为他是故意伪装成智力欠缺的模样,现下看来,府尹大人是对的,男仆的智力不似常人,但你肯定没想到,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指引,依然视你为好人”
管家眼神闪烁,无以抗辩
言漠:“你为了营造男仆就是制作**香的人,也为了防止自己中香,所以配比了预防香,你给男仆买衣服,用预防香浸泡新衣,让他贴身穿,吸收预防香的成分,使他不会中香,让其清醒地自由行动,你就逃脱了幕后主使的嫌疑”
“奴才没有让他杀人”管家面目狰狞地分辨道,“奴才只是给了他**香,让他给少爷点上是他自己横生歹心动的手”
“”言漠语气冷硬道,“为什么要给方公子下**香”
管家稳了稳心绪道:“老爷常年在外,夫人去世地早,少爷几乎是奴才一手带大的但是他除了沉迷弄香就是沉迷女色,整日无所事事,府中时不时都会传来各种欢愉声奴才觉得府内乌烟瘴气不时,奴才还发现,近身侍奉的男仆也会受到少爷的影响,变得躁动不安”他突然悲痛道,“奴才很早就发现少爷的鼻子失灵了,委婉地多方劝阻,可是,少爷根本不听劝奴才也是没有办法少爷不该如此啊”
言漠:“就因为他不是你理想中的少爷”
“没错”管家哽咽道,“奴才无意中得到**草,便在迷香的基础上配成了**香,奴才想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