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给张飞白打了个电话,“小白你在家不?我回来了。”
“我去,你小子终于回来了,我这都无聊的快秃噜皮了,快点过来陪我,麻溜的。”张飞白高兴的说。
“你那儿还喂兔子不?有兔子我就不去了,小爷生病了,对兔子过敏。”
“来吧,没兔子,瞎扯什么淡,还对兔子过敏?等下请你吃红烧兔子,给你治治过敏的病。”
金钟翻了个白眼,“行了,我到你那儿住几天。”
等到了张飞白家里,这小子果然已经宰了兔子在红烧了,“来了,等下咱哥俩喝点儿,怎么样,上大学好玩不?”
“什么好玩不好玩的,就你小子什么都能扯上玩,要花钱的,万八千的你拿来玩儿啊!你不会半年都在家里瞎混吧。”金钟放下背包,给了张飞白一巴掌。
“混什么?我不也是刚回来没多久嘛,刚从蓝翔回来。”
“蓝翔?学开挖机啊?可以啊。”金钟呵呵乐了。
“扯淡,开什么挖机,老子学翻锅炒菜的,比你上大学花的还多,小两万,一天天的尽翻锅了,那老师炒的菜是才真他妈难吃,反正都是骗人的玩意儿,半年要我两万块,后悔死我了。”张飞白骂骂咧咧的。
“来来来,都回家了就别想那些不高兴的事儿了,整一口。”金钟岔开话题。
“不说了,喝,吃兔子,看看我做的怎么样?”张飞白拿起酒杯跟金钟碰了一下。
一口闷,好好打量了金钟一眼,“钟子你不会是真得了什么病吧,瘦成这个样子,还这么白,不要紧吧?”
“没事儿,就是缺乏微量元素,那啥…你爹不催你出去了?既然学厨,是不是要找个酒楼干干?还是自己开个小饭馆?”金钟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张飞白聊着,等把一桶白干都喝完,好家伙,张飞白都趴桌子底下了,金钟还面不改色。
“倒霉催的,喝酒也没味道了,跟喝水还有什么区别,”下意识的拎起张飞白扔到床上,这下才反应过来,“我去,我这力气…”他抬起双手仔细打量起来,使劲捏了捏拳头,瞬间筋骨狰狞,“难道…”
心思急转,金钟一下子兴奋起来,结合各种网络小说的桥段,被雷劈,这是金手指降临的表现啊!“我去,老子不会是要发达了吧?”
他一下子迫切的想要试一下老天爷给开的挂到底有多强大,看了一眼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张飞白,推门跑了出去。
“这块磨盘说什么也得有个两百斤吧,”在门口扫了一圈,对这不远处的废弃磨盘蹲了下去,“嘿!”低喝一声,居然稳稳当当的给抱了起来。
“卧槽,妈的妈的妈的,老子真开挂了,这可是两百斤啊!”将磨盘一丢,金钟再也按耐不住狂喜,连爆粗口,使劲拽紧了拳头,狠狠的捶了自己几下。
过了好一会儿心情才平复下来,这才开始琢磨起自己的金手指来,“话说我这金手指到底是个啥?大力出奇迹?”仔细一想,好嘛,目前就力气出现异常,好吧,要是‘能发现兔子便便的魅力’这一点也算的话,就有两大异能了。
这样想一想好像也不是太激动了。但这个力量的话还是要好好试一下极限在那个位置才好。可是目前也没什么工具,只能是大致估一下了。
实在忍不住,又到处打量,想找个东西试试手,实在找不着,最后干脆在磨盘上又叠了块石头,胀红了脸勉强将磨盘搬了起来,“呼!应该有三百斤了吧,看来这就是极限了。”
一想到自己以前搬个百来斤就费劲,现在居然能有三百斤的巨力,“难道是天雷轰顶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成了万中无一的先天道体…”金钟忍不住胡思乱想,“不像啊,谁家的道体瘦成我这样。”
一想到在医院体检称量的体重,从原先的一百四十多斤变成了九十多斤,这对于有一米七五的他而言,已经是暴瘦了。但是九十多斤的身体居然能搬起三百来斤的东西已经是很难想象了。
在院子里折腾了半天,感觉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他连忙又坐到桌子上将饭菜扫荡一空,拿出手机一看,都快凌晨一点了,这才胡乱收拾一下洗洗睡下。
说来也怪,刚才把一大盆红烧兔肉外加好些小菜吃的干净,可金钟的肚子还是咕噜噜的叫个不停,口水分泌个没完,“都吃了这么多了,还饿?”可也没有饿的感觉,金钟也就没理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夜三四点,张飞白起夜,站到门口洒水,睡眼朦胧见发觉有个人影趴在院子角落里哼哼唧唧的,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整个人都清醒了,尿都给吓了回去,“妈呀!”
张飞白哆哆嗦嗦的朝那人影喊,“谁…谁在那儿…出来,别开这种玩笑啊!”只见那人影还趴在那儿,完全不理张飞白的感受。
他只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他们这乡村老寨的,谁没听过点鬼怪魂谈,这种场景太像了,
“鬼吃泥,遇到这种事千万别打搅,这是有人撞煞了,要是被那人影转头看到你,那你就被记住了,小心被鬼上身。”
这还是张飞白小时候听爷爷讲的。现在他只感觉自己浑身发冷,是了是了,阴气侵体,这就是撞煞的征兆啊,“妈呀,我家院子里也没有土坟啊,怎么鬼吃泥吃到我家里来了?”他紧闭呼吸一步步的小心翼翼往后退去,
然后死死的把门给关上,插上插销,感觉还不把稳,又掏出小鸟对着门来了一泡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