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启元这个王八蛋,别让我找到他!”刚刚吃完早餐的韩宁辉听到父亲的讲述,愤怒的骂道。
他口中的金启元就是处心积虑骗了自家二百万的那个大骗子,早前韩宁辉还一口一个金叔叔叫着,如今他恨不得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如果单单为财倒还好说,这个世界上坑蒙拐骗的事多了,无论是韩大忠还是韩宁辉,都当是破财免灾了,可是现在,财是破了,灾却没有免去,如果不是有个路人发现的及时,拨打了急救电话,那么冷的天,就算伤不致命,韩大忠也得冻死。
韩大忠这次也是下了狠心,道:“我非把金启元这小子揪出来不可,原来我还想着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钱,才骗我,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就是一职业的骗子,身边随时带着打手,骗不成没准就变成抢了。”
对于韩大忠的遭遇,叶启是深表同情,不过想要找到金启元,恐怕不是那么简单,金启元八成不是真名,要不然韩大忠当初被骗报案的时候,早就这把个人揪出来了。
韩大忠刚刚动完手术,动气不利于恢复,所以,叶启和李利伟等人不敢顺着这个话茬说下去,只能是在旁敲侧击的劝解。
接近中午的时候,jing察才姗姗来迟。
带队的依然是张世涛,中环派出所的副所长。
“jing察同志,你一定要帮我们找出凶手啊!”一见jing察来了,韩宁辉的母亲马上走上前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韩宁辉忍不住在后边拽了拽母亲的胳膊,将希望寄托在几个派出所的小jing察身上,基本上就是浪费功夫。
果然,张世涛开口就是一番套话,“你们要相信公安,相信z fu,我们一定将罪犯绳之以法。”
韩母丝毫没有听出其中的敷衍之意,反而连连道谢,这让病床上的韩大忠都郁闷不已。
随后,张世涛简单地问了一下韩大忠事发的经过,韩大忠将金启元的相貌特征,以及两人之间的恩怨一一说明,一个年轻的jing察负责记录,十几分钟之后,张副所长就带着手下的jing察离开了。
虽然承诺会好好调查,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可能就这样不了了知了。
“这要是在东北好了。”韩大忠叹了口气,在天南市,他一点官面上的关系都没有,想要追查金启元的下落恐怕是没有希望了。
而且将自己打伤之后,金启元和他的同伙肯定离开天南市了,茫茫人海,想要寻找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韩大忠只觉得太不甘心。
“韩叔叔,我在天南市刑jing队认识一个人,我看还是找她帮忙吧!”叶启和韩宁辉的关系一直很好,而韩大忠本身又是个不错的人,叶启觉得这口气一定要给韩大忠出了,否则一直压抑在心里,没准得少活十年。
“还是算了吧,就算整个刑jing队出动了,也不见得能找到金启元,我在东北那边认识的可不算少了,jing察也尽心查了,可是一点东西都没查出来,金启元做事很谨慎,一点线索都没留下。”韩大忠摇头拒绝道,实际上他没有一层意思没说,那就是如果叶启认识的只是个无官无职的普通刑jing,那根本帮不上忙,这可不是三两个人就能办的案子。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韩叔叔,你就安心养伤的=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叶启随即大包大揽下来。至于成与不成,那要看运气。
走到病房外边,叶启拨通了付盈盈的电话。
将韩大忠被打的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付盈盈也是很为难,她的重案组接的都是命案或者是和恐怖分子等有关的大案,虽说上面有老爹罩着,但是越权办案,也是不合适,当然,派出所侦破这种伤人案更加不合适,付盈盈答应将这件事转给刑侦一支队,过会儿就会有刑jing队的人过来详细调查,这样的结果也是叶启预料之中,挂断电话后,叶启回到病房,告诉韩大忠这个案子已经由天南市刑jing队接手。
韩大忠马上对叶启刮目相看,上次来天南的时候,叶启随随便便就以二十万拍下一条乌木手链,他就觉得叶启不一般,现在看来,叶启确实有点门道,仅一会功夫,就能联系上天南市刑jing队,这可不是谁都能办到的。
“叶启,这件事真是麻烦你了,改天等我身体好一些了,把你那位刑jing队的朋友约出来,咱们一起吃顿饭。”韩大忠是生意人,明面上那一套自然谙熟,
叶启摆摆手,“韩叔叔,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和宁辉是好哥们,你们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也想快点把凶手找出来,不过这案子难度不小,所以,咱们也不用着急,早就把金启元逮着就是了。”
“希望如此。”韩大忠点点头。
付盈盈的效率不是盖的,还没半个小时,刑jing队就来人了,带队的是一个中队长,处理这样的那件,刑jing队明显比派出所专业多了,竟然还有一个会素描的jing察,在韩大忠的描述下,给金启元画了张相。
之后,刑jing队的人又马不停蹄的赶往火车站的小巷边排查,寻找目击证人和有价值的线索。
当然,他们这么做全是因为付盈盈,付盈盈在刑jing队那是出了名的母夜叉,别看人长得漂漂亮亮的,谁见了都害怕,就算是刑jing一支队的队长见了付盈盈腿肚子都转筋,别说是他手下这些小兵了。
对于这件普通的伤人案,刑jing一支队完全是按照公安部限期破案的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