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叶,不瞒你说,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可是你说的那些药材,到现在也只找到了十分之一不到,这样下去的话,我想九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够。”在叶启告知他孙女的病可以医治时,姚树辰很是高兴,叶启所说的珍贵药材,姚树辰最开始也觉得问题不会太大,然而他不是学医的,对药材的认识并不全面,当他真正去搜集那些药材时,才发现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很多东西,不是你有钱或者有关系就能弄到的,因为这些东西存世太少,根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
“要尽最大的努力。过段时间,我去见个朋友,或许能有所收获,不过还是要做两手准备。”叶启所说的朋友自然是指云阳子,云阳子当i说,他在磐山各种药材无数,叶启正准备找个周末去趟磐山开炉炼丹,磐山到天南市市区就是百十多里的距离,来回也就是两三个小时。
“真的?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姚树辰顿时觉得自己的短剑没白送,让他自己去找那些珍贵药材,集齐恐怕要猴年马月了。如果没有治疗方法还有情可原,但要是因为药材不全而耽误了孙女病情,他肯定会抱憾终身。
“姚院长不用客气,我和依琳是同班同学,遇到一起也算是缘分。我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力罢了。”叶启摆了摆手,他这么痛快地答应帮助姚树辰搜集草药,一定程度上还是因为那把短剑,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拿了人家好处,却不真心实意的办事,叶启自己心里就过不去。
“不论如何,我都要要谢谢你,小叶,如果没有遇见你,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姚树辰由衷地说道。
“说说那把短剑吧,姚院长你是怎么得到的?”叶启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恭维,他适时地将话题转移,对那把短剑叶启充满好奇,奇异的外观,莫名的材料,特别是它还散发着和姚依琳一样的气息。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每一件收藏品,对姚树辰来说,都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随着叶启的问题,他的思绪渐渐回到了三年前的那次考古发掘。
那次考古发掘对姚树辰来说,意义重大。完整的战国诸侯大墓的发现,填补了国内考古史上的空白,也让姚树辰从国内知名的考古学家一跃成为国际知名的考古学家。一字之别,却是相差万里。
战国诸侯墓位于徽南省四安地区,保存完整,最开始并未发现盗掘痕迹,可是在发掘最后阶段,到达墓室时,却意外出现了一个盗洞,这个盗洞出现的很突兀,即便姚树辰这种专家也想不出盗墓之人到底是怎么进入墓室的,因为之前的种种迹象表明,这座墓并未被盗墓人发现,一般的盗洞都是从外至内挖进去,外边必然会留下痕迹,可是这个盗洞却是在墓z才突然出现,实在是匪夷所思。
待打开墓室的大门,更加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此墓竟然是“一椁三重棺”的罕见结构,而且这一椁三棺都是由青铜打造,人们发现,这一椁三棺已经被打开,墓主人安静地躺在棺中,身边的陪葬品并没有被翻动的痕迹。在青铜棺椁边上,趴着一具腐烂的只剩骨骼的尸身,尸身下面则压着一个乌黑的木匣.
直到今时今i,当时的情景还会不时地出现在姚树辰眼前。
他一直想不明白那名盗墓贼是怎么死的。
后来经过专业手段的测定,那名盗墓贼死亡时间大概在一百多年前,也就是清朝末年,而他身下压着的木匣也只有一百多年的时间,并非墓主人之物,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一件古物却不算上文物,因此,姚树辰将木匣带回居住的宾馆进行研究。
如果是战国文物的,都是严格登记的,根本不可能让人私自带出。
“我把木匣拿回宾馆,刚想打开观看,没想到来了个电话,接电话的这段时间,趁着暑假来挖掘现场看我的依琳,竟然将那木匣打开了。”姚树辰嗔怪地看了孙女一眼,说道:“木匣里就是我送你的那把黝黑短剑,我猜想这把剑就是那盗墓贼的武器。”
“盗墓贼的武器?”叶启有些怀疑,忽然他意识到一个关键的问题,上下打量着姚依琳道:“你打开木匣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到眼前一黑,短暂地失去了直觉?”
“你怎么知道?”姚依琳脱口而出,当时,她只是出于好奇,才偷着将姚树辰带回的木匣打开,后来被姚树辰发现,惊慌之下,也没有在意当时的情况,如今想来,叶启描述的情形却是和当时一般不二。
姚树辰狐疑地望着叶启,不知叶启是什么意思。
“这就对了。”叶启却是释然地点点头,继而解释道:“根据我家传医书中的理论,很多的疑难杂症,均是由yin煞入体引起的,泣血症也不例外。”
“yin煞入体?”姚树辰和姚依琳同时怀疑道。因为无论是谁,都没有听过这个词。
“对,yin煞入体。”叶启思忖了一下,道:“通俗地讲,yin煞就是能够引起疾病的一种东西,看不见摸不到,就像是现在人们所说的细菌,病毒一样。不同的yin煞侵入人的体内,会引起不同的疾病。依琳患泣血症就是因为有一种能够引起泣血症的yin煞进入了她的身体。yin煞入体的瞬间,人会暂时失去知觉,不过失去知觉的时间很短,大概也就是一两秒钟,很多人甚至注意不到。”
姚树辰终于有些明白了,忍不住怀疑道:“你是说依琳打开木匣的时候,就是yin煞入体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