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突然涌出了埃尔文的那句话：
你是什么？
我究竟是什么？
迪迦？
元风默默举起了拳头，往镜子里轻轻一砸。
镜子应声而碎，溅开的玻璃渣子连他的皮肉都划不破。
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自己还是人类吗？
哪怕是奥特曼，哪怕是神话中的神，也不会像他这样没有感情吧？
“哥哥！你怎么啦！”
伊迪丝听到了卫生间传来的巨大声响，焦急地拍着门。
“没事。”他低低回了一句。
是了，虽然没之前那么强烈，但如果是伊迪丝的话，他还是能在心底感觉到几分喜悦，和满足。
或许……这样也不错？
多余的情绪，没了就没了吧。
只要有伊迪丝就够了。
他退了几步，最后看了眼破碎镜子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