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已经开始在水龙头下洗她的裤子,一句话也没说。
他修长干净的手无论做什么,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倨傲,丝毫没有作小服低的感觉。
宛宁忽然有了几分恍惚,却又很快清醒。
她对谁抱有幻想,都不可能再对慕久年有什么期待了。
她对他的期盼和期冀在安安死去的那一刻,就已经消失殆尽。
慕久年洗好了裤子,便去了阳台晾晒。
宛宁立刻追上去道:“你直接给我烘干就好了,这样晾,要晾到什么时候去?”
男人微薄的唇瓣微微翘起,道:”你再啰嗦一句,我就把你的衣服裤子全都扔掉。
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出去?
“说完,他眼中散发着一丝柔情,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你去看看电视,我做点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