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楠被他拽得一歪，猝不及防被亲了下，表情有些呆。
“别露出这么糟糕的脸色。”乔恩捏了下她的手，自己脸色也有些糟糕，艰涩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不是变态。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是开心的。”
赵楠斜了他一眼，将他纠结的脸色收入眼底，垂下眼帘沉默了会儿。
她企图给自己照些理由接受这一切，但一旦开头思绪就不受控制，无数声音在她脑海炸开，告诉她禁止通行。
这种事，其实想都不能想么？
“我……”她顿了下，感觉到乔恩也随之攥紧自己的手，心底酸涩地情绪翻涌起来，她低声喃喃道，“反正你也会离开我吧。”
乔恩眼眶微红，笑着上前抱住她，说：“姐姐真的像一个被丢弃的小孩，居然露出这种表情。”
“是啊，我是笨蛋。”赵楠耷拉着脑袋，静静地感受着他单薄的身躯上传来的温度，莫名感到了安心，翻涌的情绪被缓缓抚平。
“可是，姐姐，我也是被人抛弃的小孩，明明根本没有人能永远拥有一样东西，所以才会被告诫要珍惜。”乔恩抱着她的手用力收紧，趴在在她耳边道，“你现在是我的了，我教你怎么珍惜。”
赵楠：“……谁要你教。”
难道我听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