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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离自己离开的日子屈指可数,可左穷却还是没有收拾办公室的打算,屋子里面东西虽然很多,但属于自己的却是很少。在自己刚来幽湖镇热血沸腾,信心满满规划收集的资料已经被他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了,放在柜子的右下角,少的很,在自己心中却是异常珍贵,那是一段岁月的见证。
伸了下懒腰,对着镜子张开大嘴,露出里面白皙的牙齿,想对着镜中人说些鼓舞士气的话,咧了咧嘴,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镜中人西服笔挺,一条红色条纹领带从中穿过,显得格外精神。那是苏沐的馈赠,想着不觉会心一笑,推开门,走了出去。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官儿,山水自有相逢,大家都在体制里混,说不上哪天又会碰上,临走时聊上几句热乎话,以后再见面也会多张笑脸,多几分帮助,少几分阻挠。所以左穷有时间的时候,也比先前的日子多了些的热情,不管用不用得上,办公楼的办公室他是一件也没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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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都以为又要像往年一般热闹而平静的迎接新年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震动全大河县的大事件,也可以说是一件大丑闻:幽湖镇陈忠和、陈副书记的老婆任淑芳与幽湖水泥厂原厂长王有财偷情被捉住了,而且是陈忠和在他家亲自抓住的。
一时之间人们一片哗然,继而又高兴了起来,毕竟有了如此重料,想必这个冬天也不太寂寞,有了许多谈资。
没有人和左穷说这些事情,只是不时的看见有三两个人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眉飞色舞,有些好奇,但没太多闲心过去打听。还是一天后钟红跑过来告诉自己的,精神奕奕,也不怪她如此的幸灾乐祸,王有财和左穷的不对付可是全镇闻名,现在情郎的敌人倒霉了,当然要高兴一下,要不是怕外人笑话,只怕要拍拍手,载歌载舞了。
看着钟红肉嘟嘟小嘴噼里啪啦的说个没完,脸蛋儿红扑扑的,当真可爱的紧!捏了捏,肉乎乎的,好软和。也没了几天前的憔悴。
几天前,当左穷听闻女人病了后,真是寝食难安,大半夜还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突然的灵机一动,白天怕人耳目,大半夜的又有什么顾忌?她家又没多余的人,只有钟柔和孩子,怕也是睡去好久了吧!
想到就要做到,左穷的信条,穿黑戴帽,遮掩的严实了才探头探脑的往钟红家方向走。
幸好天气冷,街面人也不多,要被熟识的人看见,恐怕得目瞪口呆了。
小楼的里面果然黑漆漆的了,当然方便偷盗之人了。偷什么?嘿,偷人,偷心去呗!
院墙有很高的,可左穷却好不在意,不是他艺高人胆大,而是手中握着直达女人卧室的钥匙,那是他软磨硬泡给拿来的,何必又要做那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左穷轻步轻脚的走,一点儿的响动都让他心惊胆颤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的小心,只是小心点儿走,有股子快乐在其中。
女人卧室是在二楼的,可刚走到二楼的客厅边上,就发现里面有着莹白的电视光彩闪动,谁这么大晚上了还在看电视?孝子?那就太尴尬了。
探头看了看,却是一个光滑的女人侧卧在沙发上,黑暗和荧光抹平了女人的菱角,像一条美人鱼的柔滑。
左穷探头探脑的也看不清楚,不知道是钟红还是钟柔,亦或是别的女人夜宿在这里,到时候可又是一桩大事了,倒和王有财成难兄难弟了!一时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咬着牙齿想办法。
“门没关,腿也长在你身上,有种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