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话的事情罢了,自有人为我达成,所以你该庆幸你是何家子,哼”李琴完就站起来,一阵剧痛让她额头的冷汗更多。
何泽仲快步走到她身边一手扶着她,一手抹掉她额头的冷汗,“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一头的冷汗。”
“别靠近我”李琴直接推开他,脸色越加难看,步走到矮塌边打开矮塌的格子,拿出一个药瓶,倒了几粒暖宫药丸,转身正要走去矮桌边。何泽仲担忧的端着一杯热水递给她,“妹妹,你喝点热水”。
李琴抿了抿嘴巴才接过热水,吃掉药喝掉热水,才觉得身子微微暖一分。她走出马车看行至何方,凉风吹来她忍不住拢了拢斗篷把自己围住。
“去竹屋”李琴平静的,三匹马立刻转向左边的密林,快速平稳的跑着,很快马车穿过密林,靠近山脚跑起来,一刻钟后来到门前种着一大片紫薇花的竹屋前才停下来。
李琴转身走进车厢里拿过一个油灯才走下马车,走到竹屋前推开门,走进去竹屋里环顾了一下,几个月没有来了一层薄灰覆盖在竹制家具上。打开油灯的灯罩,把竹屋内的有油灯点燃。
走去竹屋后拿过水桶,一只大手抓住水桶,“需要什么就叫二哥好吗,让二哥照顾你。”这姑娘为什么就不肯依靠他一点呢,明明不舒服一头的冷汗,也不叫他帮忙。
“去前面河边提水回来烧开,我要沐浴”李琴直接道,跟着她就做她仆人,一个公子哥能坚持多久?
“好”何泽仲又拿过一个水桶,轻功朝着河边飞去。李琴直接转身进竹屋里,把竹床上的布扯下来,把卷起来的竹席打开固定好,摸了下发现依旧很干净才满意。
去竹屋后拿一个盆子把何泽仲提回来的水倒在盆里洗干净,又装一盆水回竹床边,去马车上拿抹布下来把竹床擦拭干净,把两床锦被拿下来铺好才去拿枕头和刚才盖的被子。
“妹妹,水烧开了,现在提水到屋里吗?”何泽仲对于她吩咐自己做事表示很高兴,这样照顾她真好,如果能对他笑一笑就好了。
“嗯”
李琴回马车车厢里拿换洗衣裳和月事带回竹屋里,把刚才盖着竹床的布帘挂在竹屋内室的挂钩上,没有管拿着抹布擦拭外间桌椅的男人。
沐浴更衣后取下布帘才提着水倾倒在门前的大树下。拿着今沾染血迹的衣裳和刚才的穿的衣裳和月事带放进盆里倒点热水泡着才抱着盆子去河边,“二哥别跟着我行吗?”
“我帮妹妹洗吧,妹妹回去休息就好”何泽仲亦步亦趋的跟着脸色苍白的人儿,不出心疼。
“不必,女儿家的东西二哥还是远离比较好,走开,否则我扔你进水里让猪婆龙好好照顾你一番”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居然想给她洗衣裳,疯了不成……
“好吧”何泽仲只好走到一边的大树旁边倚靠着大树等待着她,这姑娘一言不合就想扔他下水的,这样的神色怕真让猪婆龙咬他的。
李琴把澡豆放在刚才用热水泡过的衣裳上洗了一遍才放水里漂洗干净,拧干了把衣裳扯开没有褶皱了才烘干衣裳,一手抱着衣裳,一手拿着盆子回去。
放下盆子李琴就忍不住转身问道,“二哥不用沐浴吗?一直跟着我做什么,想做我贴身侍女不成。”
“可以,二哥什么都能为你做,所以洗衣裳这样的事交给二哥就好,你不用害羞。”想到她衣裳染血了害羞,所以不让他清洗她的衣裳,他忍不住逗她一下。
“你觉得我害羞?呵……”李琴瞬间抓住他胸口的衣裳,轻功飞到河边把他踹进河里,才施施然走回竹屋去。
何泽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往岸边游去,爬上岸没发现一只猪婆龙才放心,他不该逗她的,完全逗不得的姑娘。他干脆在河里沐浴,心里莫名的高兴,她舍不得猪婆龙咬他。
完全不知道这个河段没有猪婆龙,所以他才逃过一劫的。
等他回到马车换回男装想进竹屋才发现她把门栓拴上,他走去后门也是一样拴上了,无奈的只好回马车里睡觉。
睡到半夜李琴猛的睁开眼睛披好斗篷才想起他睡马车上,干脆躺回床上,打不过受伤也不关她事,死不了就成。
二十多个黑衣蒙面男子手握长剑快速的朝着竹屋方向策马而来,还有两百米到达竹屋的时候就翻身下马,脚步放轻的朝着竹屋快速跑过来,越靠近竹屋就越放轻脚步。
何泽仲猛的睁开眼睛,手握长剑冲出马车,距离竹屋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明显有黑影,他直接抽出长剑,大声呼喊道,“妹妹,敌袭”他感觉到杀意,这是冲他们来到。
二十多个男子直接不掩饰的运起轻功飞提着长剑冲来,何泽仲身影一晃直接杀向离他很近的蒙面黑衣刺客。长剑瞬间划过刺客的胳膊让他愣了一下,怎么他的攻击快了那么多,他压下心里的异样,运转着内力加持全身,更快速的刺向刺客,杀了一个后他运起轻功飞回竹屋前,“妹妹,醒醒”
李琴翻了个白眼,这都解决不了吗?还让她帮忙不成,悠然拿过一边的枪头固定好才手握长枪打开房门。发现他已经杀了几个人,所有人都围着他,攻击着他。
李琴握着长枪倚靠在竹屋前的大树,没有帮忙的意思。何泽仲余光看到披着浅蓝色的斗篷的人儿握着长枪,一副悠闲的样子倚靠着大树让他无语极了,她这是早就醒了故意让他解决吗?
何泽仲只好加快速度握着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