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从口袋里拿出剩下的布条,把消炎药碾成粉末涂在伤口处,然后一处一处的包扎。
女孩缓缓开口:“疼。”
白阎狼以为是她被巴掌打过的脸疼,“你吃一片止疼药,你的脸就不疼了。”
时惜抽泣道:“不是我的脸疼,是我看着你的伤口,感觉到好疼。”
男子惊讶的看着红着眼睛的女孩,她的眼泪……是为他流的吗?
时惜包扎好最后一处伤口,帮白阎狼穿好衣服,又盖上她的羽绒服,:“我从就不能见别人受伤,看到会难过。”
“你真是奇怪,难道,谁受伤你都心疼?”
“不是,分饶。”她又不是圣母,会心疼别人。
一阵冷风吹进来,时惜搓搓双臂,冷汗被风一吹,更冷了。
白阎狼:“过来,我们一起盖你的……羽绒服。”
时惜也不矫情,跟白白盖一件衣服。
生死面前,有什么好矫情的,若是被冻死了,才不值得呢。
白白是个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不然他怎么不穿棉服。
“白白,你的手机是不是掉了?”
“嗯,在逃命的时候跑掉的。”
生死攸关之时,他也顾不得手机,即使别人捡到手机,也不会查出任何消息。
时惜紧抱手臂,“看来我们只能等到大雪停了之后,自己出去找路了。”
“会有人找来的。”就是不知道是帝辰枭的人先找来,还是他的人先找来。
他怎么追他的人半路都撤回去了,原来是找这个丫头了。
起来,这丫头救了他两命。
时惜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头一歪靠在了白阎狼的肩膀上。
白阎狼看着熟睡的时惜,脸通红,身上滚烫,是发烧了。
她一直忙活他的身体,她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发烧了。
真是傻丫头。
但现在白阎狼也没办法,只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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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辰枭找到关过时惜的仓库时,时惜已经不在那里。
仓库的地上躺着六个男性,一个中年女人。
帝武上去检查,“主子,是时姐迷晕了他们。”
“弄醒他们。”
帝武拿出一个瓶子,在他们鼻子上闻一下,他们就醒了。
中年女人旁边有一把椅子,椅子旁边有断的绳子,应该是用来绑时惜的。
椅子不远处,人手能够到的,有一排排针,有一根针上有血迹。
帝辰枭的心……生疼,喉咙好似被人掐住,不出来话。
中年女人醒来,看见仓库里站满了人,“你们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帝释问道:“时惜在哪里?”
花蝶轻笑一声,“你们是来找那个贱饶,只可惜,你们来晚了,她已经死了。”
一个女孩,独自一人在山上过一夜,会发生什么趣事呢?
“啪——”帝释狠狠的扇女人一巴掌,“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我打掉你的牙。”
帝释绑起花蝶,拾起地上的针,猛地插入她的胳膊,“人在哪里?”
“啊——,啊——,我不知道!”
帝释一针接一针的扎下去,惨叫声响彻际。
花蝶虚弱的:“我真不知道她哪里,我打算用针扎她的手指,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