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醒推了下眼眶,好像戴眼镜的人都喜欢弄这个动作。
“阿释,能放下就好。”
帝酒有点糊涂,“你们在打什么哑谜,阿醒的意思是,阿释放下了?”
帝释摸摸手腕上的手表,秒针一小格一小格的走着,摸着手表秒针的振动,仿佛能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放下了,阿醒不是说过吗?也许,我对小惜的感情,从一开始,就不是爱。”
帝醒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牛奶,插上吸管,喝了一口。
“这瓶,我拿走了。”
说完,帝醒拽着帝酒便离开了帝释的房间。
帝释将没喝完的牛年,扔到垃圾桶里。
“我们只是朋友,永远的朋友。”
又拿起桌子上的另一瓶牛奶,插上吸管,慢慢的喝。
她对小惜的喜欢,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小惜的幸福,已经慢慢的变淡了。
但感情这东西,如同吃东西上瘾,想要戒掉,除非还有另一个让人上瘾的东西出现,才会真正的戒掉。
今夜的月光很好,荧幕中的星星散着微弱的光芒,给迷失方向的人,指引着方向。
时惜回到房间,就缩进被窝,窝在帝辰枭的怀里。
“枭枭,你还没睡啊!我跟秦哥他们打了几把游戏,没注意时间,就……”
“不用想我汇报你做了什么,也不用向我解释,难道我对你还没有这点信任吗?”
帝辰枭一只手捂住时惜的嘴,堵住她想说的话。
惜惜出去找帝释,她跟他说过。
回来这么晚,她也发消息告诉了他。
时惜双数抓住堵住她嘴的手,“我只是怕你吃醋。”
“我的女朋友这么乖,这么可爱,我吃什么醋。”
就算吃醋,他也不说。
“你真好。”
帝辰枭揉揉时惜的头,大手反抓她的小手,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时惜的背。
“睡吧,很晚了。”
“嗯。”
时间转瞬即逝,转眼间就到了十一月低。
天气已经变凉,帝武的解药还没研制出来,坠的老巢已经有了眉目,确定了位置。
帝辰枭今日就要赶去a国,但临走之前,他要先跟惜惜说一声。
时惜穿着一件浅棕色的打底衫,一件米白色的半身裙,外面套了一件大衣。
学校的课程还在继续,时惜每天都在惜园、时家、学校,三个地方来回跑。
她正在学校学辰枭边给她打了电话。
时惜接通,“枭枭,怎么了?”
她手里转着笔,如同杂耍,耍的花样也很多。
帝辰枭:“惜惜,我要离开帝都一阵。”
‘啪——’笔掉落在桌子上。
时惜两指捏起笔,随手放在书的夹缝中。
背靠着椅子,问道:“什么时候?”
“现在。”
时惜眸中闪过淡淡的不开心,她不想跟枭枭分开。
“这么急吗?我去送送你。”
帝辰枭还未上飞机,他没敢打视频通话,就怕就到惜惜的脸,他就舍不得离开了。
“嗯,我们找到了坠的老巢,我必须去一趟a国。”替惜惜报仇,拿回惜惜的资料,还有可能带回普瑞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