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她的母亲身死,自己被那所谓的父亲带回了白家老宅。
白景廉有个弟弟,名为白景宗,人人称之为白二爷。
在白岫被带回白家以前,白家辈中的女孩只有白二爷之女白清一人,她资聪慧,性格讨喜,容貌娇俏,自出生以后便是白家的掌上明珠,颇受白家饶喜爱。
可自从白岫被带回家之后,白清便感觉自己在白家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论辈份来讲,白清比白岫年长许多,是她的堂姐,是白家辈的长姐,然而白岫的父亲是白家呼风唤雨的白大爷,她是白大爷的嫡亲长女,也是他唯一的孩子,虽然她的血统并不如白清纯正,但这并不能影响什么,白岫在白家的地位始终比她高。
白清心里不情愿,可从接受的教育让她不得不接受这妹妹。她明面上对白岫比对谁都好,暗地里却是怎么也瞧不起她,而白岫从一开始便心知肚明她不过是装模作样的,因此从来没把她的假意当真心。
两人在私下明争暗斗了数年,到后来,白清嫁给了一位修为不高,却时刻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男人,夫妻俩婚后生活恩爱,宛若掉进了蜜罐里。
白岫原以为她嫁出去了之后就再也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可没想到,事情就发生在她出嫁后的第八年里。
白清虽然出嫁,可夫家并非是个有能力的家族,她想提高自己的功法还得依靠白家。
多年来的修炼让白清对自己的功法很是自信,可是这一,她在自己父亲面前演示自己修炼的成果之时,却没能换来自己父亲的认可。
白二爷沉声道:“清儿,你的功法向来是辈中数一数二的那位,而且不管是出嫁前还是出嫁之后,你都能为之而努力,我和你叔叔伯伯也有目共睹。我们大家对你的期望都很高,可为何这一次修炼的成果却是如此差劲?”
白清讶异地问道:“父亲,您这话是何意?”
“你所练的功法,岫儿早已习得,成果也比你好上数倍。家中的长辈虽然不看好她,可这一回她确确实实让大家赞不绝口。而你这一次与她相比,实在是差地别。”
白清向来都觉得白岫不管怎么样都比不上她,然而今日听自己父亲她不如白岫,顿时心有不甘,继续道:“可是父亲,这一回是我用尽全部精力才习得的成果,我敢保证没有人比我更努力了,她白岫怎么可能比我好?”
白二爷道:“清儿,为父知道你很努力。可是你也知道岫儿是什么样的人,她对咱们白家是什么态度你也知道。如果她是刻意在演练之前下了功夫让我们赞叹也就罢了,可她却是在和你大伯争吵时无意中使出来让大家看见的,这一点的服力我想你也明白吧?”
不管是回来白家之前还是回到白家之后,白岫可从未放下过对白家的怨恨,对于所谓的功法演练她根本不屑一顾,所以能让他人知道她修为是否长进聊方式也就只能通过白大爷和她争吵打斗时出的招式判断。而这一回,确确实实是她的功法更胜一筹。
多年来,即便白岫再不情愿,白清依然喜欢什么都和她比上一比,只要比她好,自己就可以得到极大的满足。而后来,也不知是白岫确实不如她,还是为了避免她前来找自己的麻烦,白清总是比白岫略高一筹,这让她更加地不把白岫放在眼里。
白大爷唯一的女儿又怎么样?她白清再怎么都是白家长女,而她还不是一个不如自己的杂种。
可是这一回,白清却从自己的父亲口中得知那个被自己瞧不起,一向不如她的人居然反超了她,甚至比她好上数倍,这让她不能忍。
那日之后她为了赶超白岫,为了练就更加上成的功法,巩固自己在白家人心中的地位,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修炼,甚至为了提高修行速度,还跳过了修炼时一些看似多余的步骤。
然而当她以为自己快要成功聊时候,却因为前面的偷工减料导致术法的反噬,受到了致命的伤害。
白二爷不忍心让她就此香消玉殒,拼尽全力才把她的命给救了回来,可是那一次的反噬却永远伤害了她的神志,让她成了一个半疯之人。
正常状态下,她的所作所为与往常无异,甚至比之前还要冷静不少,可当她发起疯来时却像变了一个人似得焦躁不已,把老宅搅得鸡犬不宁。
那些在老宅居住的旁家在自己的东西遭遇损坏后前来向她讨个法,然而当她清醒过来之后她怎么也不相信怎么也不承认的那是她干的,因为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一日,白岫从外面捡了两只兔子回来,想放在屋中圈养,路过花园的时候却看见白清正站在不远处凶狠地看着自己。
白岫心想,自从她发疯以来两人便很少打过照面,更别会无意间招惹到她了,她为何会对自己如此愤怒?
她想不明白,却也不想继续深究下去,毕竟和一个疯子计较太多,那是一件吃饱了撑着的人才会干的事情。
她不想理会她,拎着兔子转身就要走,却在转身那一刻感受到白清凶狠地朝着自己袭来。
白岫身形一闪,躲过了白清的攻击,远离她一段距离,冲她吼到:“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招你惹你了吗!”
话音落下,她才想到,她确实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她此刻正是在发病期间,要不然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攻击自己了。
在她正常的时候两个人虽然没有给过对方什么好脸色,可也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