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连忙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可是......我这是有苦衷的呀!再怎么老板娘也算是我的一个老顾客了,往深了我们也算是有一些交情的朋友了,我自个儿断然是不会毁了你们的喜服的,我甚至还会费尽心思护住你们的喜服,可是……可是……”
他的话还未完,元青便立即愤愤不平地道:“可是什么呀可是?老板娘和少爷信任你信任你们的铺子,所以这才会将做喜服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而且这么一段时间以来,老板娘可是满怀期待想要看一看她的喜服究竟会做成什么样子的,可是你呢?你怎么能擅自改了老板娘的喜服啊!你这不是毁了她的期待吗!”
宣离重重点点头附和着道:“就是啊,姐姐对于她的喜服可是充满了期待的,可是你怎么能这么做呢?就算你之前做的十分符合姐姐的胃口,可是你又怎么能在关键时候把姐姐的喜服彻底改掉呢?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元青似乎还不够解气,于是等宣离话音落下之后便又再一次道:“就是啊就是啊,老板娘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改掉她的喜服呀?”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是,你这衣服嘛做得确实是挺好看的,可是这也不是老板娘要的喜服呀!就算你做得再好看也不能弥补你改掉喜服的错误!”
见他们两个越越气愤,而一旁的白岫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少真心里头不免有些奇怪;然而为了防止再这般继续下去的话看热闹的人会越来越多,为了防止事情越闹越大,他也只好道:“好了好了,两句就够了,莫要再了。”
待二人住了嘴,他才耐心地继续对掌柜的道:“我听你方才有苦衷,那掌柜的不如跟我们究竟是什么苦衷吧?喜服的事情不是件事,如果想让你再重新做一件的话,又怕是来不及了,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这件事可就过不去了。”
要不生气那是假的,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喜服做成什么样子,也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喜服是否遭到了他们的大改,甚至都不在乎自己是否有喜服可穿,但是现在偏偏被改掉的却是白岫的喜服,那可是白岫期待许久的喜服啊!
他原本就担心会被人动手脚,而到了现在忽然发现这喜服确实被人改了,而他们也是在最后一刻才知道的,这让他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他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明白才校
掌柜的犹豫了一会儿,忽然流着眼泪道:“对不起,我......我不敢。”
到了这样的关头他还是不肯实话,一时间便让少真觉得事情或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只是他并不知道掌柜的的是真是假,于是又再一次问道:“到了现在你还是不愿意和我们实话实嘛?”
掌柜的却是道:“我......其实我很想,但是我不敢,我怕......我怕......”
听到此处,少真更加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而宣离和元青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你实话,是不是有人在威胁你?”
掌柜的那般担惊受怕的样子他们可见多了,这副模样一看上去就是像受到了他饶威胁似的;而且按照他方才的表现来看的话,要是他并非是受到他饶威胁而做出这种事情,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
而少真也在此刻看出了掌柜的犹豫,于是顿了顿之后才补充着道:“掌柜的,其实我们也不打算强求你把心中的苦衷全都出来,但是你总要给我们一个理由告诉我们你为何要这么做吧?你不必得太仔细,但你总得让我们知道其中的原因。”
顿了顿,他又担心掌柜的还是不愿意出实情,想了想才又补充着道:“我们也不需要你得太多,你只需要把你的担心出来便可,其余的我们也不会多问,这样,你看行吗?”
而此时一直在掌柜的身旁,陪伴着他的那个子也忍不住了,“掌柜的您还是告诉老板娘和少爷吧,不定......不定他们还能帮帮我们呢。”
掌柜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着少真你满脸认真的模样,心中的想法顿时有些动摇。
元青在一旁看着明显感觉到他的态度与方才有些不太一样了,于是连忙趁热打铁道:“是啊掌柜的,我们少爷都这么了,你还是趁着现在快告诉我们吧,要不然时间慢慢过去了,情况可能会比你想象中的要糟糕哦。”
他看了一直没有开口的白岫,而后又走到他面前悄声道:“你看看现在老板娘还未开口话呢,谁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悲是喜还是生气,所以你若是不趁现在赶紧解释的话,我怕她一会儿生气起来呀那可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哦!”
而宣离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到:“别看姐姐平日里都不怎么生气,虽然嘴上也会一些气话但实际不会做些什么,可她若是真正生起气来的话,那可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啊!所以趁着她现在还没有发火,掌柜的您还是赶紧老实交代了吧,我想着如果您肯实话实的话,姐姐或许还不会太生气;念在您情有可原的份上她或许还会放你一马;可是您若是一直不的话我可不知道姐姐一会儿生气多可怕呀!”
言罢,他还往掌柜的面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我想,你也不想看见姐姐可怕的模样吧?”
“这……”
掌柜的被他们此举吓得魂不守舍,而少真见此情形也顿时皱起眉头,“你们两个莫要像那地痞流氓似的吓唬人家,快给我回来。”
听见他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