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珩吃着葡~萄,很是得意,挑着眉梢看段寒霆,“许你秀,就不许我秀吗?”
段寒霆轻哼一声,“嫉妒我们就直说,何必东施效颦。”
荣音“啧”了一声,踢他一脚,会不会说话。
傅心却也跟着嘲笑慕容珩,“可不是东施效颦么。这种画风不适合你。走吧东施先生,咱们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她跟荣音和段寒霆告辞,最后深深看了荣音一眼,拽着慕容珩走了。
段寒霆在荣音身侧坐下,也摘下一颗葡~萄喂进嘴里,“嗯,这葡~萄还挺甜的。”
荣音捂了捂胸.口处,望着傅心和慕容珩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怎么了?恶心?”
段寒霆见荣音脸色有些不对,想帮她揉揉,荣音一把握住他的手,“别闹……我没事儿。”
“你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儿。”
段寒霆放下手,凝眸看着她,“怎么了,你和慕容夫人聊什么严肃的话题了?”
荣音将流转的目光顿在段寒霆脸上,犹豫片刻,话到嘴边却成了,“聊了聊慕容妍,你想听吗?”
“……”
段寒霆顿时觉得嘴里的葡~萄难以下咽了,轻咳一声,讪笑道:“新郎差不多该来敬酒了,咱们快回去吧。”
一聊这个他就心虚,荣音点到即止,并没有咄咄逼人,返回宴客厅,又是一通推杯换盏。
总算后来相安无事,婚礼顺顺利利地结束了。
回到酒店段寒霆和荣音都有些醉意,段寒霆一身酒气,先到洗手间冲澡去了,荣音听着花洒淋下的声音,坐起身子,从胸》口处掏出一个东西。
一方折叠起来的手帕,是下午在花园,傅心交给她的。
荣音打开一瞧,瞳孔重重一缩,手帕上画的不是别的,是湘军的布防图!
耳边还回响着傅心的一句话,“程雪色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傅心。既然我活了下来,势必是要为自己报仇的。我要慕容珩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