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一战环视一圈,即展开双臂,凝聚大法力,周身开始氤氲缭绕起来,能量贯穿双掌,在双掌的金光四射下,四邪孱弱的身体腾空了两米多高。
按照东南西北的方向依次排列,把独孤一战围在中央,形成五方五行的结构。在大法力的作用下,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互为因果,吸四方之精源,补后天之残缺,吸自然之元华,修五脏之破损。
流光溢彩,神华涌动,不用多时,四邪的生命得到了拯救,躯体缓缓下落,落在了各自的位置上。
这时,独孤一战开始收法,气守丹田,全身放松,慢慢呼吸,四周的光华也随之消散而去。
“恭喜沧海教主,收服五大灵兽。”声如莺啼,婉转悦耳,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张紫琦在擎天柱上目睹了一切,直到独孤一战大功告成时,她才迫不及待地飞了下来,那种喜悦之情无以言表。
独孤一战收完功法,抬起头看向停留在半空中的张紫琦,微微一笑,叫了声:“琦儿。”叫完之后,后悔不已,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刚才张紫琦称呼他为沧海教主,那么他回话时应该也以副教主相呼才是。
但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独孤一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张紫琦不悦时厉声的怨斥。结果并非他想象的那样,张紫琦没有不悦,相反她很高兴。为了庆祝独孤一战收服五只邪祟,张紫琦凌空一舞,把优美的身段,精致的玉足,完美地展现在当前。
五大邪祟也跟着沾了光,能目睹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舞姿,一个个眼睛都瞪直了,暗暗嗟叹,收服尔等何须主人动用法力,只需一支舞足以。
舞罢,中鼎峰上恢复如初,天空也随着明朗了许多。张紫琦倾斜着身姿,像浮云一般轻柔地从天空飘落下来。
“一战哥哥,你的法力何止是无边啊,简直是无边无际啊!四只万年修为的邪祟,在你手上就如探囊取物一般,我想就算是三清,也不过耳耳。今后琦儿有了哥哥,什么也不用怕了。”张紫琦又惊又喜,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独孤一战腼腆笑道:“琦儿过奖了,这算不得什么?不过几个混沌的生灵罢了。琦儿的舞姿才是最厉害的,你看看它们都在为你着迷了。”
张紫琦把目光一转,看向几个邪祟,果真是痴迷地失了魂,一个个流着口水,无法抑制住畜生的天性,猥琐到了极点。
天性使然,完全不能怪罪它们,但张紫琦蛮不讲理,好像仙女的圣洁在无形中被它们玷污了。忽然俏脸一沉,微怒娇喝:“汝等胆大妄为,吾乃玉帝之女,圣洁之身,岂是汝等可以意秽的,赶快收起你们的丑恶嘴脸。”
五只邪祟如梦初醒,意犹未尽地咂咂嘴,伸伸舌头,其实这没什么,不过就是畜生的习惯行为,但是在张紫琦看来,它们的动作就是不堪入目。
这下子可了不得,张紫琦盛怒,雷霆之势如泰山压顶,“汝等听好了,从今往后汝等就是玄教的五大护山灵兽,必须服从教主和副教主的命令,否则就以教规严惩。”
说到这里,身旁的独孤一战愣怔了一下,而后附耳过去,轻言问道:“琦儿,教规是什么?”
张紫琦剜了他一眼,让他自己去体会,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即便此刻尚未立下教规,但将来一定会有。
“教规多了去了!现在我就让汝等尝尝我的教规。”张紫琦狠狠地言道。
五大灵兽大吃一惊,感觉十分的冤枉,纷纷急问:“是什么?”
张紫琦喝道:“罚站!”
大中午的天气,中鼎峰就像一个巨大的火炉,到处滚烫地灼人,可是教规就是教规,五大灵兽不能违反。它们看似整齐划一地排成一队,分个头大小,从左及右,依次是牛魔、马怪、猪妖和羊精,至于鬼奴依然若隐若现地漂浮在头顶的上空。
面对面而立的是独孤一战和张紫琦,独孤一战正色威严,笔挺的立正姿势,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张紫琦目光犀利,柳眉倒竖,一会儿恰着腰嚣张跋扈,一会儿背起手心事重重,一会儿又踱着流光步唉声叹气。
“为什么?”张紫琦突然地大吼了一声,但吼过之后,却耷拉着脑袋,像极了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无奈地摇头,长吁短叹,手指着头顶上的鬼奴,有气却又无力地说:“鬼奴,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想再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我命你马上回到队伍中去,不要在我的头上飞来飞去。”
鬼奴的灵魂随风而动,正想在空中翻腾转体,忽听张紫琦的责怪,十分莫名其妙,当即也是怔了一下,大眼瞪小眼,反问道:“教主夫人,哦,不,张副教主,你什么时候说过,不让老鬼在您的头顶上飞来飞去了?”
“天哪!”张紫琦尖锐地叫了一声,而后捂住胀痛的脑袋,蹲在了地上。独孤一战转动着黑眼珠向下瞟了她一眼,想动却又不敢动。
张紫琦说过,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首先就是要立规矩,可是这规矩也太奇葩了。她居然让五邪列成一队,站在太阳底下做着一些不可思议的举动。
“立定,齐步……走。我说了多少遍了立定的时候不能动,还有,齐步走的时候步伐要一致。……”张紫琦不停地指挥着,不停地纠正着。
可是结果呢?并不理想。说实话,这算不得什么教规,不过就是她照猫画虎,从天兵天将那儿学来的基本操练。只所以要这么做,无非是要告诫五兽,还有独孤一战,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