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猛大吃一惊。
”所以,伙子,你记住,在浦梁市,遇事别报警,忍气吞声,就是得了便宜了。”老板娘因为王猛许诺以后烟酒都从他这拿货,高兴了,话匣子也打开了。
“我滴妈呀?阿姨呀?俺家媳妇和我兄弟媳妇还有几分姿色,能不能因此招来祸事啊?”王猛脸上冒汗了。他是真冒汗啦,不是怕张敏和张雅有危险,而是着实被浦梁市的现状给惊到了。
“你还真得心点。实话跟你,这里的坐地户老百姓都知道,现在的白水帮正式成员都进了公安队伍,外边的偷、流氓地痞,劫道的,都是他们的外围弟。以前,白水帮只有三十多人,现在?至少千八百人啦。而且,大部分都成了警察,还有枪。你,公安部敢动吗?你以为省里不知道?其实,省长和省委书记都被白水帮给控制了,所以,捂了盖子。我听,省长和省委书记他们的妻儿老要是想离开白水峰省,都得省政法委书记批。你就更别其他干部了!”老板娘知道的真不少。
王猛脸都白了,通身冷汗!老板娘的不一定完全真实,但可信率高达百分之八十。
“妈呀!可坑死我了!我是看到报纸上,浦梁市的破案率百分百,治安状况良好,我才来的。我以为这里的治安真好呢,否则打死我都不来。”王猛哭丧着脸道。
“白水帮的老巢就在浦梁市,这里是省会,这么多案件发生,要是破不了案子,他省政法委书记的位置能做的牢固?百分百破案率?哼!那是百分百冤假错案。我敢,浦粱市的治安刑事案件,都是他们白水帮作的,但都是老百姓顶的罪。为此,冤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更别做冤狱的啦,那就更多了。白水帮有权有势,官黑两通,又有枪杆子,谁敢惹?”老板娘道。
“那些蒙冤受屈的百姓家属就这么忍了?”王猛吃惊道。
“傻孩子?老百姓即使被冤枉,你上哪伸冤去?白水帮傻啊?人家是不会拿本地人去顶罪的,专抓外地人来顶罪。这些顶罪的多数是来这里打工的民工,他们人生地不熟的,也没钱没人没势,能翻出什么大浪?还不是任人宰割?“老板娘此时也是一副同情和无奈的表情。
“公安部是不敢管?还是没查出来?”王猛随意地问道。
”谁知道呢?公安部下来调查,老百姓们都知道的,都很期盼。可是,结果呢?公安部还没到,白水帮就先行动了,挨家挨户警告不要乱话,还规定黑谁也不准在家呆着,都得出去溜达,否则就有好果子吃。这样一来,公安部即使来了,又能看到什么真实情况?“老板娘道。
“哦?还真有这事?我听人起,我还不信呢!”王猛道。
老板娘忽然叹气道:”我们老两口也被撵到街上去了,晚上十点才赶回来。要现在这些当官的,就知道坐在办公室里作威作福,根本就不关心老百姓死活,根本就不知道民间疾苦!你,你下来查案,你不悄悄滴来,你大张旗鼓地公开下来,这不是明显是给人家通风报信吗?走形式,你能看到什么?除了微服私访,实质的东西根本不可能让你看到。难道当官的就不知道微服私访?其实,他们这是在官官相护,是在害怕,怕真查处东西来,被人灭了口,白了,就是贪生怕死。”
老板娘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但更多的是对现实的无奈。
“哎!”王猛叹气,老太太的确实也是存在的实情。
现在的官员,因为自身的问题多多,已经在老百姓心里失去了信任。
和老板娘聊了一会,见也套不出什么了,王猛千恩万谢地告辞回到烧烤店。
凌霄和张雅还没回来。
张敏和沈海洋听完王猛在仓买套来的情报后,脸色都严峻起来,这么严重!这可比他们已知的情况,严重得多。
“军区司令不是省委常委吗?难道他会不知道?还是他已经被腐蚀了?”张敏心惊的同时,问道。
“戎装常委那只是个牌位,他们能进常委是为霖方有特大事情发生时,军队能够做出迅速反应。很多地方的戎装常委根本就不经常参加常委会议,除了重大议题。即使参加,不涉及到部队的事情,他们也不会发言。这,已经形成了一种潜规则。”王猛一脸无奈道。
“哎!回去我跟我爹,他可不能这样!”张敏道,完,才意识到暴露了。
王猛知道她的身份,但沈海洋可不知道。
果然,沈海洋诧异地看着张敏。
王猛乐了:“海洋?这位是北军总司令张北疆司令的千金。张敏?这位是部级大员沈平的公子。”
“官二代?“
“军二代?”
张敏和沈海洋几乎同时吃惊道。
“你好官二代!”张敏笑着向沈海洋伸出手。
“你好军二代!”沈海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