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永植!”门口进来一个人来。
“父亲!”
“队长!”
徐永植和徐大见进来的是徐纳言,赶忙起身打招呼。
“父亲,您怎么来了?主人呢?”徐永植朝着帐篷外看了一眼。
“不用看了,主人在自己的帐篷里呢!”
听了徐纳言的回答,徐大明白过来,徐彦卓住在左侧那几顶帐篷内。
“主人和我们也住在营地里,从明天开始,主人要带着我们亲自给你们训练!”徐纳言面色凝重。
“那敢情好,想想距离主人第一次训练我们已经六年了,没想到六年后,还能再次接受主人的训练!”徐永植颇有些向往。
“永植,你别想得太简单了,这次和六年前的训练可不一样!”
“放心,父亲,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绝不会被淘汰!”
“那就好!”
“队长,为什么这里的人都穿着黑衣戴着面罩呢?”徐大终于问出了这个让他困惑了好一会的问题。
“营地除了主人、我、刘晚亭和受训的特种兵之外,其余人必须全部戴面罩!”徐纳言解释道。
“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是永植和刘破虏的那些手下,负责保障这次封闭训练的!之所以身着黑影头戴面罩,就是为了公平公正避免徇私舞弊的现象出现!”
“哦,原来是他们!”徐永植满脸轻松道。
“永植。你别大意了,为了训练好你们,主人已经先对他们进行了三天的强化训练。他们是不会对你们中间任何一个人偏袒的。”
徐永植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主人要等三天时间才正式开始进行淘汰训练。
同样的一幕也在十号帐篷里的刘破虏和刘晚亭之间上演着。
“爹,你放心!我会努力的,绝对不会被淘汰!”刘破虏满不在乎地对刘晚亭说道。
“我把丑话说在前边,如果你被淘汰了,别怪我从今以后不认你这个儿子!”说完,刘晚亭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帐篷。
……
一月十一日凌晨五点。神岭绿水塘特种兵训练大队。
“哔--!”正在做梦的徐大被一盆冷水泼醒了。
“谁?”徐大一个蹦子跳起来。
此时,天已麻麻亮了,徐大看见一个黑衣人手里拿着一个脸盆正在自己的“床”前。帐篷里十个人的“床”都是一样的--用稻草铺在地上。
“你干什么?”徐大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恶狠狠地问道。
“叫你起床呀!他们都一样!”黑衣人说着往旁边一指。
徐大看去,同帐篷的其余九人和自己一样也变成了落汤鸡,他们每人面前都站着一个拎着脸盆的黑衣蒙面人。
“他妈的,老子……”
徐大刚要跳起来揍人。就听蒙面人说道:“如果集合超过一分钟。你将会被淘汰!现在你还剩四十秒了!”
徐大脑袋嗡地一下,他反应过来:这是在训练营。
徐大冲着发愣的其余人大喊道:“快!集合了!”
说着边往外跑边穿衣服,徐大冲出帐篷的同时,听到身后乱作一团的声音。
徐彦卓看着面前的队列,三十二路,每路十人,共三百二十人。
每一路的第一人都是组长,徐永植、刘破虏、郭松龄、李虎、徐大、徐二、徐三、韩恢等赫然都站在每一路队列的最前面。
“你们是什么?”徐彦卓大声问道。
众人愕然不知如何作答。
八天前。徐彦卓在特种大队表演完结之后,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你们是什么!”徐彦卓再次问道。
李虎挺直了胸膛大声回答道:“我们是废柴!”
众人再次惊愕。
徐彦卓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你们是什么?”
“我们是废柴!”特种兵想起了几天前自己丢人的的表现。郁闷地回答道。
“你们是什么?”
“我们是废柴!”
直到所有的人都响亮地回答了,徐彦卓这才停止了询问。
“或许你们心里不服气,你们都是从天罚战士和铁血战士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怎么就成了废材了呢?”徐彦卓说出了特种兵们的心里话。
“我告诉你们,不管你们以前做的怎么样,现在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一帮废材!”徐彦卓成功地使众人燃烧直熊熊的怒火。
“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要想证明你们不是废材就得经受得住我的考验!在我正式宣布训练开始之前,我实话告诉你们,这次的训练可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说到这里,徐彦卓环视了一周眼前的众人:“你们将会吃不饱饭、睡不好觉,要接受残酷的训练,要挨打,要受骂,要受到非人的折磨。也许你们会流血、会受伤、会致残,甚至会死亡!所以,我希望你们慎重考虑,然后再作出决定!”
“现在申请退出还来得及!”
没有人作声。
“我再问一遍,有没有退出?”
依然没有人出声。
徐彦卓点点头:“非常好!决心决定成功,要成功必须要有强烈的成功**,就比如现在,你们就有非常强烈的**,想证明自己不是废材的**!”
说到这里,徐彦卓突然面色一沉,语气一转:“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不要当自己是人了,你们需要做的事情只有两样,一是服从,二是坚持,不服从或者坚持不下去的,一律淘汰!”
说完徐彦卓挥挥手转身离去。
徐纳言紧接着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