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亚迪一天到晚缠着徐彦卓,死活要跟随徐彦卓左右。亚迪就是那天阿尔贝国王宴请时,在席中被徐彦卓关注的那个年经人。自从那天徐彦卓在宴席中说出那番话之后,他就认准了徐彦卓,为此他不惜动员他的哥哥来曼将军、他的姐姐培德夫人和阿尔贝国王共同来为他说情。
徐彦卓没有想到亚迪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面子,无奈下徐彦卓给他们出了一个难题:“亚迪跟着我可以,但必须脱离比利时国籍,并且从此离开比利时!”
阿尔贝国王与来曼将军、培德夫人去到一边商量了。
脱离自己的祖国,从此背井离乡,这不管对谁都是难以接受的,更何况亚迪还是来曼将军和培德夫人最小的弟弟,他们怎么会舍得?可让徐彦卓大跌眼镜的是,他们三人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徐彦卓的条件。
“你们……真的……愿意?”徐彦卓结结巴巴道。
培德夫人点点头:“我们商量过了,一方面这是亚迪自己的意愿,另一方面我们也相信你。中国有名话叫好男儿志在四方,亚迪也不小了,也该让他出去闯闯了,再说了,比利时也不适合他的发展!”
说到这里,培德夫人别有深意地瞅了一眼阿尔贝国王和自己的哥哥,但他们二人却装作没看见。
“既然这样,那我就答应了,请夫人放心,我会尽力照顾好他的!”培德夫人的信任让徐彦卓有了一丝丝感动。
“阁下。还有一件事能不能商量一下!”阿尔贝国王在一旁插言道。
“徐公了,你们慢慢谈,我先告辞了!”培德夫人似乎知道阿尔贝国王要谈什么事情。显然她不想参与此事。
目送着培德夫人离开之后,徐彦卓回过头来对阿尔贝国王说道:“陛下,您请讲!”
“你能否能把亚迪的‘复仇之剑’也一并带走!”
“等等,什么?‘复仇之剑’?”徐彦卓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突然想起汉斯曾经向他介绍欧洲十大佣兵团的时候,说起过“复仇之剑”。“复仇之剑”是欧洲排名第六的佣兵团,人数不详,是所有佣兵中最神秘的一个组织。他们从不在比利时以外的地域活动。同样他们也不允许其他佣兵组织在比利时活动。据说,凡是进入比利时的佣兵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的。所以,比利时也成为了佣兵团的禁地。难道阿尔贝国王所说的“复仇之剑”就是这个佣兵团?“复仇之剑”与亚迪到底是什么关系?
看着徐彦卓疑惑的目光。阿尔贝国王讪讪笑道:“阁下,您听我说,是这么回事……”
原来,亚迪的父亲是比利时的军中元老。同时也是阿尔贝国王最敬重的老师。亚迪的父亲去世的时候。唯独拜托阿尔贝国王的一件事情,就是希望阿尔贝国王替他照顾好小儿子亚迪。
亚迪的父亲共有五个儿子,为什么独独要求阿尔贝国王照顾亚迪呢?就因为他知道亚迪不仅在他们家中是个异数,在比利时也是异类。
可阿尔贝国王并不知道这一点,最初他还有心将亚迪培养成为像他父亲一样的军人。可没过多久,阿尔贝国王就发现自己错了,而且是特错大错了。
……
亚迪的好战,全方位地表现在思想上、言语上和行动上。不仅如此。他还能用自己的好战去感染周围的一大批人,这对奉行中立政策的比利时可是相当要命的。
无奈之下。阿尔贝国王只得将亚迪调出原来的部队。可要不了多久,这样的情形又在新的部队上演了。比利时全境只有六个师,几年之后,阿尔贝国王悲哀地发现,亚迪已经无处可调了,他已经在所有的部队服役过了。
于是,阿尔贝国王只好把亚迪调到自己身边,做了自己的贴身侍卫。本以为这样就太平了,可军队中受到亚迪影响的那些人,却自发地结成了小团体,更要命的是这些人都是清一色的瓦隆人。
瓦隆人和弗拉芒人是构成比利时的两大民族。瓦隆人分布于首都布鲁塞尔及其以南地区,操法语,属印欧语系罗曼拉丁语族,信奉天主教,族源接近法兰西人。弗拉芒人主要分布于该国北部,操弗拉芒语,属印欧语系日耳曼语族,书面语与荷兰语几无区分。比利时建国以来,统治阶层基本上都是瓦隆人,弗拉芒人作为被统治的一方,与瓦隆人的民族矛盾日益突出。
一群好战的瓦隆人聚集在军队当中,就像随时要爆炸的炸弹让阿尔贝国王头疼不已。阿尔贝国王有些后悔当初把亚迪派往军中的草率决定,谁能想到他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能量。
解铃还须系铃人,无奈之下,阿尔贝国王只好再次将亚迪派了出去。亚迪果然不负众望,轻而易举地将这些好战分子带离了军中。可如何安置这些人,又成了让阿尔贝国王头疼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由这些好战分子组成的比利时王室独立骑兵营应运而生,营长自然是亚迪。比利时王室独立骑兵营不属于总参谋部编制序列,是由阿尔贝国王自己掏钱养活的。
独立骑兵营从成立之日起,就没有让阿尔贝国王省心过。特别是当阿尔贝国王得知亚迪以“复仇之剑”的名义,率领独立骑兵营频频拿进入比利时境内的外国雇佣兵开刀,还美其名曰练兵,他心中就觉得的更加不安了。
今天,好不容易可以把亚迪和“复仇之剑”推出比利时,阿尔贝国王怎么会放弃这大好的机会呢?
听了阿尔贝国王的介绍,徐彦卓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