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是你们杀的?”刘庆斌漫不经心。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那个光头年轻人一付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你是大当家的?”刘庆斌瞥了他一眼。
“你……”那个光头语塞。
“破虏,你闭嘴!”中年人呵斥着“光头”。
“小公子,听口音你们不是本地人?”中年人不答反问,只是眯着眼看着刘庆斌。
刘庆斌心中暗道一声:老狐狸!
“我来是为了铁帽峰,别的事我一概不管!”刘庆斌也眯着眼看着中年人。
“我只杀ri本人,别的事我也一概不管!”中年男人毫不示弱。
刘庆斌点了点头:“明白了!大当家的,告辞!希望我们不要再碰面了!”
中年人抱拳:“告辞,不送!”
刘庆斌起身就往门外走。
“站住!”一个声音在刘庆斌身后响起。
刘庆斌慢慢转过身来,只见“光头”怒视着自己:“你以为你是谁?说走就走,说来就来,你……”
“光头”的话还没说完就停了下来,因为他被伊贺纳言用一支手枪顶在了脑袋上。
“大当家的,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我有三句忠告送给大当家的。如果你觉得有道理呢,就听听。如果你觉得我是在瞎掰,那你就当我是放屁!”刘庆斌看也没看光头一眼,而是对中年人抱了抱拳。
“小公子,我洗耳恭听!”中年人面无表情。
“第一句忠告,要换换脑子。大当家的,我看得出来,你们都是练家子。可是,现在时代变了,并不是谁的武功高谁就能说了算,你的武功再高又能挨得住几颗子弹?你们这么多人,居然会没有一支枪?就这样还想报仇,迟早有一天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刘庆斌毫不客气的对大当家大放厥词。
刘庆斌一说完,不仅是“光头”,另外几个人年轻人也面se大变,同时转头看向大当家的。只要大当家的一声令下,就是豁出命也要讨个公道。要知道,刘庆斌的这番话,放在以往的武林中,那可是要以命相搏的。
谁知道大当家却一言不发,闭着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脸上显出痛苦之se。良久,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小公子,你说的话虽然难听,但话糙理不糙。不瞒公子,当年我参加过义和团,多少武艺高强的师兄弟就是惨死在了洋人的火枪之下。义和团失败后,我才隐姓埋名来到了关东,你说的那一幕,似乎都是昨天的事情。小公子,我领情了!”
刘庆斌点点头,看来这个大当家的也不是鲁莽之辈:“第二句忠告,要有保命之道。大当家的,你刚才说过你参加过义和团,应该体验过亲人兄弟被杀戮的痛苦。如今世道很乱,只有保得住命才能去报仇。大当家的,这几间屋里连你在内一共是三十二人,没错?”
“你怎么知道?你要干什么?”“光头”不顾脑门上的枪厉声喝到。
刘庆斌依然没有理他:“我的人都在外面拿着枪对着每一个屋子呢!如果我要是有恶意,刚才就不进来了。直接在外面用枪把你们就全部解决了!”
大当家的脸se煞白。
“这么多人竟然不知道安排明哨、暗哨,光知道睡大头觉,不是找死是什么?你有再高的武艺有屁用,我只需要两个人就把你们全部突突了!”伊贺纳言在一旁说话了,说的比刘庆斌更难听。
大当家的深深的躬下了腰:“感谢小公子的忠告,郭松亭在这里叩谢了!”
“先别急,大当家的!让我全部说完你再谢也不迟!”刘庆斌赶紧将郭松亭扶起。
“第三,我知道你们和ri本人有仇,否则也不会杀那三个人了。可是,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而你们却恰恰采取了一种最愚蠢、效果最差的一种!”刘庆斌说话毫不留情。
众人脸se又是一变:这个小孩说话针针见血,非常刻薄,一点不给人留情面。
刘庆斌见他们脸se很难看,转头看向“光头”:“你们一共杀过多少个ri本人?”
“光头”挺了挺胸膛很自豪的:“算上今天杀得三个,我们五年已经杀了三十二个ri本人了!”
刘庆斌撇着嘴摇了摇头,对伊贺纳言说到:“把枪放下!告诉他们,我在ri本总共杀了多少人!”
“是,主人!让我算算,妙高山、甲贺村,还有各个山头、营地……”伊贺纳言收回手枪,掐这指头算了起来。
“主人,我们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至少杀了近七千人了!”伊贺纳言郑重回答。
“啊!”连郭破虏在内,那几个年轻人全部惊呼起来!
郭松亭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小小年纪,真是一个煞神呀!
“很惊奇吗?而且,还有更惊奇的呢!这么多ri本人,其实全是我一个中国人杀的!”刘庆斌又爆出了猛料。
“吹牛,那他……”“光头”指着伊贺纳言。
“告诉他,你是哪国人!”刘庆斌对伊贺纳言吩咐。
“是,主人!”伊贺纳言看着“光头”:“我是ri本人,屋外的人也是ri本人,另外主人还有三千名白狼战士也全是ri本人!”
“什么?”“光头”和那几个年轻人大吃一惊跳了起来,向后退了几步,一付戒备的神态。
刘庆斌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而是对郭松亭说道:“大当家的,你给评评,我们谁的方法好?又是谁的效果好?”
郭松亭自然知道孰优孰劣,他一躬身:“小公子,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