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再过四个多月后的七月三十日是什么日子吗?”徐彦卓突然问道。
“是主人的生日,也是天罚道正式成立的日子!”伊贺笠原流利的回答。
“没错,到时候我会召你回到日本让你独当一面,到时你要代表天罚道成立一个组织,然后打垮所有**势力,真正成为全日本的**皇帝!组织的名字我都给你想好了,就叫笠原组!”徐彦卓的话不亚于一枚炸弹,将伊贺笠原震得晕晕乎乎的。
说道这里,徐彦卓不禁为后世日本的某个组织默哀:山口组,非常对不起了,既然有了笠原组,那么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伊贺笠原没有想到,徐彦卓竟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一项任务交给了自己。明面上的皇帝是天皇,暗地里的皇帝是他伊贺笠原,这是多么大的荣耀。
见伊贺笠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徐彦卓又对他说道:“剩下这几个月里,你的任务就是多看、多学、多思考,要想想自己将来应该如何做,我会让杜月笙多给你提供方便的!”
“是,主人!”
伊贺笠原不愧是个有头脑的人,马上冷静下来了,他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并不会是一帆风顺的,还要经过不懈的努力才能实现目标。
“有一点我要给你提个醒,我可不希望你把日本的**搞成慈善组织!天罚道要高速发展,必须要有雄厚的经济基础。所以,让你统一**不光是为了是你功成名就,还需要你源源不断的为天罚道输血。为了这一目的,我不限制你使用任何野蛮、暴力和血腥的手段。你明白吗?”徐彦卓说话很慢,越说口气越冷。不仅是伊贺笠原,就是在一边的伊贺纳言,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放心,主人,我要是做不到会主动自裁谢罪的!”伊贺笠原此时真正明白了,主人不仅是给了自己一份荣耀,更是给了自己一副重担,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主人失望。
……
半夜时分,徐彦卓实在睡不着,他来到了院里,望着天上的星星,心中暗暗犯愁:天罚战士可以从日本抽调,武器可以花钱买,可骑术却不是一天两天能练成的。包括他在内所有的天罚战士都没有骑过马,都得从头练起。不会骑马就去和蒙古叛兵作战,那简直就是自杀。
除了骑术,还有对地形不熟悉的问题也困扰着徐彦卓。不管是后世还是现在,徐彦卓都没有去过外蒙古,尽管他记得外蒙古地图的大致模样,可是对行军作战却没有任何帮助,他必须要尽快熟悉蒙古的具体地形。
“纳言叔叔,你说怎样才能尽快掌握骑术?又怎么能尽快了解蒙古的地形呢?”徐彦卓无意识地问伊贺纳言。
“主人,我不知道!”伊贺纳言老老实实地回答。
看着徐彦卓愁眉苦脸的模样,伊贺纳言说道:“主人,肯定会有人知道的,我们去问问知道的人,不就知道了!”
徐彦卓抬头看着伊贺纳言:“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
“徐公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徐世昌睡眼惺忪穿着睡衣可怜巴巴地望着徐彦卓。
“徐大人呀,你看我都忧国忧民睡不着觉,你怎么就能睡得踏实呢”徐彦卓一顶大帽子扣了上来。
“徐公子,我投降,算我没说!说,有什么事!”徐世昌赶忙告饶。
“我需要找人了解外蒙古的情况,越熟悉越具体越好,最好是汉人,不知徐大人你可认得这样的人?”徐彦卓开门见山问道。
徐世昌思索了一会说道:“符合你说的这些条件倒是有一个人,他叫郭东辰,是漠北皮货行的东家。不过他不在北京,而是在张家口!”
徐彦卓眼睛一亮:“徐大人,你说具体点!”
张家口是有着北大道源头的贸易集散地。张库大道是从张家口出发,通往蒙古草原腹地城市库伦的贸易运销路线。对蒙、对俄的大宗贸易几乎被晋帮和京帮垄断,但郭东辰是个例外,他是土生土长的张家口人。十来岁的时候,他就跟着商队行进在茫茫高原戈壁,慢慢发展壮大。如今,郭东辰有了好几支属于自己的骆驼队和马队,在蒙古草原乃至沙俄莫斯科的生意不亚于大盛魁等老字号晋商。
郭东辰之所以能在晋商和京商之外崛起,最重要原因就在于他在蒙古草原中良好的信誉。
有一次,郭东辰受托向一个蒙古部落运送砖茶,谁知因为雪灾这个蒙古部落临时转场了。郭东辰按时运来了茶叶,无法得知其下落。按理说,郭东辰完全可以将茶叶卖于其他部落,所收定金也不予退还。谁知郭东辰竟然非要找到这个部落,两个月后,郭东辰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将这批茶叶送到了这个蒙古部落,可他的马队马匹却被冻死过半。那个蒙古部落的首领得知了事情的经过,非要赔偿他的损失,郭东辰坚决不接受,没有多要一个大洋,按照原来的约定算清了茶叶的价钱,然后返回了张家口。仅这一趟,郭东辰的损失就超过了这批茶叶的十倍。
自此以后,郭东辰在草原名声鹊起,蒙古人都愿意找他做生意,他成了草原最受欢迎的汉人!
除了重信誉,郭东辰还乐于帮助有困难的蒙古人。行商这么多年,他先后收养了无家可归的蒙古族孤儿数十人。这些孤儿长大后开始帮他行商,有蒙古人做生意,草原人自然愿意找自己的同胞。所以,尽管郭东辰很少出面,漠北批货行的生意反而越做越好了。
“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