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青帝,不放了我孩子,踏平你们圣裁,顺便杀了你哦。”
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并且还穿着品如……啊不,是对方的下属的衣服,青辰已经将猖狂两个字演绎出了新的高度。
其实也不算什么猖狂,只不过是亡命之徒而已,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放人,那就只有跟你们同归于尽了。
“有意思,哈哈,真是,都不记得是多少时间之前,有这样的人了,”风茂看起来还算镇定,颇为赞许地对青辰说,“小伙子,其实……”
“得了,不用叫我小伙子,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了,我俩孩子都上学了。”青辰无情地打断他,“不用跟我扯别的,你看我孩子本来上学放学好好的,你们把他们抓来,你们名字又不叫学,你们为什么要抓他们两个小孩子?”
明帝皱着眉,只能暂且先退开安全距离,现在的青帝情绪到底如何搞不清楚,虽然自己的实力在他之上,但是仅仅凭着一把餐刀的物理距离,即便是神,青帝也能轻易地夺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祭司的性命。
因为,杀一个人,其实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生命是最为脆弱的东西。
零七在空间口袋里旁听,并且眨巴着眼睛,不明白孩子上学跟自己是不是年轻究竟有什么关系。
以这小子的觉悟和文化水平,自然是听不出来青辰的话里藏着的“玄机”的,说不定零七这家伙连对象都没有呢。
“好,这位小同志,且不说你的孩子是否真的被我们圣裁的人抓走,这中间的误会究竟有多少,是否有其他人栽赃陷害,你知道我们圣裁跨境执法,这一趟会消耗多少钱吗?”风茂冷静地说,“再说了,你孩子犯了什么罪,值得我们去抓,抓了他们又为什么不抓你呢?”
青辰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大祭司,竟然会用“同志”这样的称呼,颇为有些滑稽的感觉。
不过想到七品这里似乎有着一紧能够自由出入死亡世界的钥匙,甚至还不止一把,多到能随便发给一个普通的士兵的地步,那就说明他们一直在猥琐发育,闷声发大财。
如此能隐藏自己,演技也是极好的了,还会倒打一耙,说不定还会说是自己的大区内有人故意针对他们,还栽赃给七品这边。
“那我怎么知道,呵呵,你倒是说说看,什么人会要通过抓我孩子这种方法,还栽赃给你们呢?就算是栽赃,特地栽赃给你们,那也是你们与人结仇导致我的孩子遇到这种事情,也一样需要你们负责。”
“是,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协同来调查,所以不仅仅是七品这边,您本身所负责的一品之中,也可能存在这样的人物,是那边有人比如为了绊倒自己的政敌,其中可能会有您熟悉的人,但是您没有看出来。”
青辰冷笑道:“你怎么不说,是我老婆自己抓了我孩子并且演出这一套好戏来骗我,然后想激我来七品这里找你们算账啊!”
“我们并没有这样说,不过,从合理性逻辑的角度来看,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因为,我们如果真的出动圣裁执行组的话,是肯定不会放过您的,希望您牢记这一点,而不可能仅仅是您的孩子。”
“我他妈怎么知道你们抽了什么疯不抓我抓我孩子!”青辰大吼着,刀已经在风茂的脖子上割开了一道血痕,“嗬,还想威胁我是吧,那好,今天我就要见识一下,到底我一个人能跟堂堂的圣裁战至几个回合!”
“你先情绪平定一下,不要这么激动。”
风茂一出口就是老心理师了,不过青辰也挺佩服他,在这种情况下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能临危不乱,真是够有胆识的。
“咱们之间,只不过是素不相识,我们纵使有什么利益纠纷,我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而且我不参与政务,圣裁一向都是奉命行事,或者威胁到本源之能的事情发生,才会出动。”
“哦,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不怕告诉你们,”青辰看着明帝,“我已经接触过路西法了。”
明帝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悲戚的情绪,被青辰敏锐地捕捉到了。
“那你还过来,就是为了寻求死路了,”明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咱们也算是相交甚久了,虽然一直关系都不怎么样,可我一直是有把你放在心上的,奈何你一直不把我当个人看。”
“你本来就不是人。”青辰忽然说。
明帝闻言顿住了,旋即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你是神,你根本就从来不会把人放在眼里,你怎么可能想被人看作是普通的人呢?”青辰说着,拆解掉了自己身上的金甲圣衣,“来吧,我也不屑于再用一个老头作为人质,你们要是再不肯交出我的孩子,我就先杀了大祭司,然后杀了在场所有的官员,最后与你决一死战!”
“那就来吧!”
说罢,明帝的身影消失,青辰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杀意直逼自己而来,以现在的这种情况他根本无法带着人质一起离开,只能自己先躲开。
再次回过神的时候,他看向原地,那里只剩下一具老人的尸体——只在一瞬间的犹豫,明帝就下定决心将大祭司杀死了。
是不是太过于儿戏了?
青辰不敢再大意,将手托送着大天罡气运至自己身前,从死亡世界中那些所谓的“蠕虫”——其实也就是假造出的幻象,却能够将死亡时间的死物附身到虚假的形体上带上烙印提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