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出了靖安之时,公子曾开口问过众人想了一句/p
“素问这南渝两刹寺是佛门圣地,我想去南渝一睹这佛门之首的风光”。/p
那一日,公子想起,远在远在南渝自己有两位故人,那一年离开南渝时,那两位故人不过六七岁年纪。/p
年少时,公子青年信佛,总爱给公子讲些佛家奠基,讲的多了公子心中自然是对着佛门圣地有着几分崇敬,那一年父亲要去南渝,公子也跟了去,随行的是刀疤少年,剑匣姑娘还有那两小只一起。/p
南渝与秦州,大相径庭,南渝崇佛,秦州崇道,两座城池建筑迥然不同,看惯了道教风格的建筑,南渝的景色更是让尚且年幼的公子有些新奇。/p
有一个公子与几人在街上闲逛,忽闻一声稚子啼哭,又闻一声犬吠,顺着声音瞧一眼,便是见到两个稚子为一种恶犬挡着道路,两稚子一男一女,男的一身僧袍挡在稚女身前,虽是一脸畏惧,但丝毫没有退却一步。/p
公子仔细瞧了一眼,见那稚女手上衣袖破烂不堪,还有斑驳血迹,想来是被那恶犬咬的。/p
小和尚手无寸铁,泪花在眼眶中打着转,但还是咬着牙牢牢护在稚女面前,不让恶犬再伤稚女。/p
但恶犬闻到了血腥哪里还能压得主兽性,只见其四肢用力大有一下将小和尚扑倒在地的意思。/p
小和尚打定了注意,计算今日被这恶犬咬死,自己也不能退却一步,但还是稚子心性,不论如何还是会害怕,就在恶犬叫吠一声,欲要伤人之时,公子不知从哪里拎了一根木棍照狗头就敲,一棍子下去,那恶犬呜呜一声,不再敢上前伤人。公子拎着挡在两稚子身前。/p
“快滚,你要在再敢伤人,今日我便将你杀了吃,正好本公子现在饿了”。/p
万物有灵,这恶犬也不例外,好似听懂了公子的话,呜呜叫了几声不敢上前,被公子一跺脚后吓得跑出老远。/p
赶走恶犬后,那位相貌清秀的公子蹲在哭泣的稚女面前细声安慰,并伸手检查了稚女身上的伤势/p
“还好伤口不深,我这便带你去医馆”。/p
那一次稚女握住了公子伸过来的手掌,公子的手掌温暖绵软,好似绸缎一般。/p
公子不光带着稚女治了伤势,还给这两个稚子买了糖葫芦安抚一番,从那时起,这糖葫芦便是成了清远和林静最为钟爱的东西。/p
之后,公子在南渝住了一段时日,这两小只从爱缠着这不只生得好看、还有着一副好心肠的公子,那段时日,这公子身后总是有这四只小跟屁虫,公子顽皮总是带着这四个小跟屁股在这南渝街巷中闯祸不断,为此小和尚清远还受了不少师父责罚,但责罚过后,这小和尚依旧还是会跟着这公子再去闯祸,到了最后,师父望着这个又闯了祸事的小和尚,只是责骂几句作罢。/p
公子望着面前这两个长成少年模样的孩子,好似时光回到过去,但时光荏苒,如今再见时,公子亦非原来的公子,两少年也非原本跟在自己身后的跟屁虫。/p
破落庙宇中,老僧方觉倚在竹椅上闭目养神,忽然听到周围一阵嘈杂之声,老僧睁开双眼望着前方/p
“这位施主,既然来了,就请现身,若是求财,老僧这破落庙宇中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若是上香礼拜,还请再走几步,不远处便是两刹寺,这庙宇中不供神佛、菩萨”。/p
“阿弥陀佛,方觉大师,贫僧所求之物就在这庙宇中”。/p
来人是一位中年和尚,此人身的得高大干瘦,一身老旧僧袍,相貌平常普通,唯有那眉心一抹紫色引人注目。/p
方觉望着来人,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道/p
“施主一身道法修为高深莫测,老僧佩服”。/p
中年和尚摸了摸脑袋笑道/p
“素问这两刹寺中那位修为最高深的高僧常年不在寺中,原来是在这里”。/p
老僧一脸淡然/p
“不知施主前来,所谓何事”。/p
中年和尚行了一礼道/p
“阿弥陀佛,不瞒大师,贫僧昔年确实是道家子弟,但贫僧一生有一宏远,便是想让佛道合一,追求者无上大道,为此,贫僧半路出家,由修道转为修佛,如今也是佛门子弟,今日来此是为求大师守护的祖师舍利子”。/p
老僧道/p
“阿弥陀佛,佛门子弟不打诳语,这祖师舍利子却是在老僧这里,但恕老僧不能让施主取走师祖舍利子”。/p
中年和尚道/p
“大师,贫僧修道二十载,一身太清修为,又修佛二十年,一身初果修为,如今这一身修为皆在瓶颈,需要借以舍利子打破桎梏,方能一举成圣,还望大师成全”。/p
老僧栓双手合十/p
“阿弥陀佛,施主,祖师舍利子事关重大,还恕老僧不能相赠”。/p
中年和尚僧袍无风而动/p
“若是大师不愿相赠,那请恕贫僧无礼”/p
说话间,中年和尚身上一半青光,一半金光,气机如海涛汹涌。/p
老僧双手合十,浑身金光笼罩,宛若金刚在世。/p
中年和尚左手道法,右手佛法,双掌齐去,一道惊人气浪掀起。/p
老僧口诵佛号,虚空一指,破空一指指出,先前中年和尚掀起的惊人气浪,顿时消散不见。/p
中年和尚面露惊容,一脸震撼道/p
“你是金刚境界!”。/p
老僧面色淡然,双手合十/p
“阿弥陀佛,圣人之境哪是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