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爷俩因为他们的驴误食毒草,而落在了后面。
那些赶路的人,因为色渐晚,都赶着前去找歇店住下而走了。
无人埋那三人,却表现的很热情。
那爷俩哪里知道,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老儿听无人埋帮他留宿头,遂问他们前面镇上住哪家邸店?
无人埋道:“就那家名桨榻房”的歇店住下吧。”
老儿道:“前时候我还住过那里,你们前头捎话那主人,我爷俩稍后就去入住。”
无人埋应一声,刚走几步,又回身对那爷俩道:“我知道一种药,能解这驴所中之毒,若是前面镇上能买到,不妨我给你们送来,据只要给中毒的牲口吃下,很快就见效。”
那老儿闻听喜道:“若果真有这药,那是最好,也不劳烦你送来,俺爷俩随后就去了。”
待那三人走远,那后生跟他爹道:“我看他们不像什么好人,他们的话你也信。”
老儿道:“看他们也无歹意,有没有他的那种药,咱也不指望,他能知会店主给留个宿头就校歇一夜,兴许这驴就会好过来。眼看要黑了,这荒野之地不能久待,你且牵它慢慢走,我背着布袋。”
那布袋是两条长口袋系一块的,里面都装有东西。正好搭在驴背上驮运。
目下那驴自顾不暇,也不能再让它驮重物了。那老儿便把布袋重新捆扎,扛在了自己肩上。
那驴儿嫣嫣的,走起路来一摇一晃,像要跌倒似的。因为色将晚,路上已没有行人。在这山野之地,不定藏有什么危险,爷俩也不敢久留,将就着那驴慢慢向前走去。
穿过了那片犹如原始森林般的地带,并不意味着前面就一马平川。在这众山相连的地方,前面依然山峦迭起、沟豁纵横。
因为那驴,行走缓慢,不觉红日低坠,色向晚。转过一个垭口时,昏暗中望见一个镇依山而建,远远的射出灯光来。
爷俩心内欢喜,感觉安全了很多。心情也有些放松了。
正沿那青石甬路前行,忽然对面走来两个人,还没看清面容,先听一个人道:“你爷俩走得可真慢,我已知会邸店的主人,给你们预留了客房,并且给那生病的驴,讨来了解药,大夫用了他这药,立马就见好。”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无人埋和赵无据,
那老儿听了,将信将疑。那后生看见他二人心内就有些惧怕。
还没等那老儿搭话,无人埋和赵无据已来到近前。
无人埋直接走近那老儿,脸上带着笑,道:“你看我买来的药。”一面,一手往腰里去摸。
那老儿肩上还扛着布袋。看无人埋手上时,却见是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感觉情况不妙,为时已晚,无人埋脸上带笑,下手却最狠,尖刀瞬间刺入了那老儿的心脏,可怜那老儿应声倒地身亡。
他那儿子见势不好,把腿想跑,哪里来得及?早被赵无据那大块头扯住,只一刀就要了那后生的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