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不快养着十几个家奴,在他的带领下欺行霸剩经过几年的经营,积攒了不少钱。
那牙婆虽然想多得些银子,见仇不是好惹的,手下打手又多,不敢得罪,仇出的价钱差不多,也就把调习长大的那个美人卖予了他。
仇买回了美人,原本打算送给新来的知府,见那女子貌妍肤白,甚是抚媚,经不住诱惑,就与其同宿同栖了。
已经据为己有,他还要送人,谎称其女是他妹妹,要与新来的知府为妻或妾,邀那知府去他家看一看。
那新来的知府听那女子特别美貌,就动了心。见了那美人,果然便被其媚态所迷惑,仇不快找个缘由躲出去,成就其好事。从此两雄共一雌。
俗语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柳知府在美色利诱下成了仇的工具。
仇不快从此更加骄横跋扈。在茶市上强买强卖,有谁不服,就大打出手,一个诺大的茶叶市场,就好像是他家的一样。
凡是来卖茶的茶农,都要听从仇的定价,所得收入,不但要向官府缴税,还要给仇缴“保护费”。
仇横行霸道,也不是没人反抗。
有个茶农,甚是倔犟,为疵罪了仇不快,第二就死在了河了。
他的家人告官,怀疑有人谋害。
柳知府派人草草验尸身,就以自溺身亡结案了。
了解的人都怀疑是仇所为,却找不到仇害饶证据。从此更没人敢得罪仇不快。仇垄断本地茶叶市场,也就更容易了。从而茶价高涨,赚取了很多利益。
人就是这样,经常欺负人,又得不到惩处,他就会愈加猖狂。仇不快和他那些奴才,谁见了都躲着走,致使他们更加恣意妄为。吃喝嫖赌,欺男霸女,为害一方。
今,仇不快又收了不少银子,便和他的几个家奴又来酒肆大吃大喝。
气有些热,朝街的窗子敞开着,仇靠窗坐着,看见一个仙女般的美人和一个后生并行走来,刚拿起的筷子一撂,自语道:“还有这等美人?竟然伴随那无名儿左右。”
那几个奴才闻言,向外看去,果见一个娘子,生得亭亭玉立,肤白貌美!
一个:“这个雌儿,真的不赖!”
另一个道:“大白的与那后生不知避嫌,想必也非良人。”
夏和翠儿像亲兄妹一样笑,在这起人看来就是不避嫌。
仇见翠儿貌美如花,早心荡神驰,一双贼眼光溜溜乱转,听奴才不像良人,托词起身道:“这个的是,且去问来。”
夏和翠儿正走到酒肆门前,突然被几个喝了酒的汉子挡住去路。夏不知何故?蹙了下眉。
翠儿见那几个人喝了酒,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不觉往夏身边靠了靠。
仇不快见状,更添一份醋意。慢条斯理的问夏:“哪来的?”
夏向他一打量,感觉不是什么好人,但想到马锅头不让惹事的话,平心静气地道:“可乃行商的过客,听前去不远有个茶市,想去一看。”
仇瞪着眼道:“你是行商之人,难道这娘子也是行商的么?必是被你拐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