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凌晨时分,路上的车辆不多,加之又有大雾,所以车速很慢车行平稳。苏灿利用这个机会,在车上闭目养神,假寐了一会儿。这些天来,自己忙的就像一只陀螺,整天连轴转,希望到了都城,可以轻松一点。
任明启与何青芷等人接到了消息,天se还没亮,就早早地等在机场的入口处了。
七点多钟,苏灿的车刚一停下,人一下车,何青芷已经小跑着扑了过来:“阿灿……。”
苏灿伸出完好无损的左手,揽住了扑过来的何青芷的肩膀:“青芷,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阿灿,你的右手……右胳膊怎么了?”何青芷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苏灿右臂的不正常,一脸痛惜一脸焦急地问道。
苏灿当然不敢说是枪伤,更何况还有任明启等人在身边。“呵呵,没事的青芷,我在山上采药的时候摔了一跤,伤了肩膀。过几天也就好了,别担心。”苏灿的左手,在何青芷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任明启夫妻俩一起走上前来,满脸堆笑。蔡荷香道:“大兄弟,这样麻烦你,真的不好意思。老姐的感激,都在心里。以后……。”
“见外了蔡大姐。”苏灿摆摆手笑道,“想必这个病人,对你们也很重要,所以你们才找我找得这么急。要是一般的病人,蝶仙也就能处理了。”虽然这次去都城,是顺便治病,但是苏灿心里毕竟有几分不乐意。在这儿提起蝶仙,也是为以后的麻烦做个推脱。潜台词是——以后这些破事,找我徒弟吧,她才是专门吃这行饭的。
“嘻嘻,师父还记得蝶仙?我在这儿。”蝶仙嘻嘻一笑,跟花飞影一起走了过来。
相互打过招呼,苏灿问到:“蝶仙,你也去都城吗?”
“是啊师父。蔡阿姨和任叔叔已经调回都城了,他们说帮我在都城开个医馆,比在塔山有前途。师父啊,医馆的地址都租好了,到时候你可要帮我。”胡蝶仙似乎很高兴,都城是九鼎国最大的城市,五环外的一个街角,也比塔山繁华一万倍。
“呵,恭喜蝶仙在都城开馆,也恭喜任大哥高升。”苏灿淡淡一笑,冲着任明启客气了一句。既然任明启调回都城,不用说一定是官衔又大了。只是任明启夫妇,帮助蝶仙在都城开医馆,恐怕也有自己的打算。蝶仙现在的医术i益jing湛,带在身边,做个兼职私人医生,是个好主意。
“苏兄弟见笑了。”任明启带着三分谦虚三分得意,“其实啊,我很羡慕苏兄弟的生活,闲云野鹤zi you自在。你看我,有时忙起来,都不知道东南西北,连喝杯茶的时间都没有。”
因为大雾还没散,飞机无法起飞。任明启指了指路边两辆没挂车牌的悍马,道:“苏兄弟,我们先去机场宾馆喝杯茶,聊聊天,然后雾散了再飞都城。”
果然派头不小,苏灿看了看眼前的悍马。两个身材魁梧的司机站在车门边,腰板笔直目不斜视,一看就是久经训练的人。
苏灿带着何青芷和花飞影刘明志,钻进了后面的一辆车里。临上车时,刘明志付在苏灿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声:“军车。”
“嗯。”苏灿也轻轻嗯了一声,不动声se。花飞影冲着苏灿挤了挤眼,偷偷伸出了大拇指,比划了一个“牛”的手势。那意思说,这家伙有来头。
任明启本想和苏灿同车套套近乎,眼见苏灿等人一起进了后面的悍马,只好带着蔡荷香和蝶仙坐进了前面的车。
这里到宾馆,也就几分钟的路程。一路上,因为有驾驶员在场,有些话也不好说。苏灿只是牵着何青芷的手,微笑不语。
一行人进入宾馆,宾馆大厅里的服务人员,眼晴一起亮了。这里不仅有几个美女夺人眼目,还有一个刀疤狰狞的刘明志。更为奇葩的是苏灿,拖着一条胳膊,提着一根讨饭棍,却众星捧月一样被拥在正中间。
总统套房的会客厅里,服务员上了茶,退了出去。蔡荷香实在忍不住,问道:“大兄弟,为什么……你手里要拿着一根竹棍?”
打狗棒外面,缠了一层淡黄se的胶带,经过伪装,莹莹碧光已经被遮盖,看起来,的确就是一根普通竹棍的模样。
“这个嘛,不是竹棍。说竹棍也可以,但它是一种药物竹棍,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苏灿没办法,只好把以前糊弄胡蝶仙与何青芷的台词,又拿出来做挡箭牌。
对于打狗棒的携带,的确是让苏灿头痛的一个问题。据说当年的神勇帮主乔峰,是将打狗棒插在裤管旁边的。但是苏灿也试过,这样一来,弯腿太不方便,也没法坐下来。背在肩上,提在手上,夹在腋下?换汤不换药,怎么看都是个乞丐。
刘明志曾经建议说,特制一把大吉他,然后将打狗棒藏在吉他里,再背到身上就不会引人注目。但是苏灿否决了这个办法,自己没有文艺气质,又何必冒充流浪歌手?不聪明还学人家亮顶,会让聪明人耻笑的。
蔡荷香对苏灿的解释深信不疑,还自作聪明地延伸解释了一下:“啊,我知道了。这个竹棍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很金贵。就像牛黄狗宝一样,不识货的人,还以为是一块臭石头,对吧?”
苏灿和花飞影刘明志对视一眼,一笑一点头道:“对对,就是蔡大姐说的这样。”
“这位兄弟是……?”蔡荷香又指着刘明志问苏灿道,“以前没见过吧?”
刚才倒是忘了介绍了,苏灿微微一笑:“他叫刘明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