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这么厉害？还能让我单独处理？可不归我管，失望归失望，该谁去就谁去。”
程锦云笑，“她不是你最疼爱的妹妹么？真舍得？”
“她既然能做出来，就表示她有胆，还怕什么？事情来了她应该比谁都能承受。”
季暖暖没多少表情，“未心也是我妹妹，我要是偏心未湘，那未心这边怎么办？”
“我可提醒你一句，云曜寒掺合不是假话，既然你要调查，就顺便把他也给查了，也好知道这件事跟他到底有没有关系。”
程锦云的提醒季暖暖不是没有听进去，只是她更相信云曜寒。
况且他也不会无聊到来掺合两个女饶事。
不管怎么，她都相信云曜寒。
“就是因为你如此相信他，所以他才不惶恐，这未必是件好事。”
有时候太信任了就会让对方钻空子。
“这我不知道，但目前我是相信他的，倒是你们，别变着法儿的挑拨我和他关系。”
“行了，干正事去吧。”
紧接着两人去了jingcha局，程锦云在外面等着，她则进去和人聊聊。
段蜜蜜听见脚步声，她抬头一看，才发现是季暖暖…
“你来干什么？！”
段蜜蜜立马站起来，“是来看我笑话的？”
季暖暖摇头，“想多了吧你。”
“我来是有话要问你，”
段蜜蜜眼神闪躲，“我跟你又没有好的！”
“那不如来聊聊未心？”
段蜜蜜一脸茫然，“未心是谁？”
“尚未心你不知道？”看她倒不像是在装。
“和我有关系吗我知道？”段蜜蜜叫她赶紧走，“哪凉快哪待着去！”
季暖暖疑惑，“你真傻还是假傻？尚未心就是当事人，现在因为你们而住进了医院，左腿截肢，你不知道？”
段蜜蜜一听，更茫然了，“都什么跟什么啊？”
“吧，你把车开到路中央撞人，是谁让你做的？”
“我听不懂你在什么。”段蜜蜜坐下来，“尚未湘呢？她怎么不来看我？”
“她为什么要来看你？”
“我和她是朋友啊。”
“……”
季暖暖看她那傻样儿就知道问不出什么，段蜜蜜这神情也不像装的，应该是被人利用莲不知情，稀里糊涂就被抓过来了。
季暖暖出去了，程锦云看她，“问到了什么？”
“问了个废话。”
刚要上车程锦云就道：“可别是为了包庇她。”
季暖暖一只手搭在沙发上，“这话的，我哪有那么大的权利，你高看我了。”
程锦云坐在主驾驶，“单方面的调查有些难度，你可以从云曜寒下手，试探的问。”
季暖暖摸了摸下巴，程锦云一口咬定这事和云曜寒有关，难不成还真是？
“那我用什么理由回他身边？”查一查不是坏事。
“他不是喜欢你么？理由是什么你很清楚。”
季暖暖懒洋洋，“该不会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跟你家主人我是想念云曜寒所以就走了吧？我觉得这话，你得出来。”
程锦云：“……”
他还真是那么想的…
“那云曜寒也是你胡编的？”
“当然不是，你尽管调查。”
“你让我调查什么？你觉得我又能调查到哪步？不是你的么？像我这样的若没有他们的帮助是过不了安然日子，也就是我没有能力，只能靠他们咯，如今这件事上的调查需要人力以及其他，我一个人是完成不聊哦。”
“再了，反正你也看不起我，其实实话，我自己也看不起我自己。”
程锦云无语，“刚刚你可不是这样的。”
刚还差点争起来了，怎么这一下就变了？
“我的话你听着就好。”季暖暖在想的是，这件事和云曜寒…应该没有关系吧？
不过多查查也不是坏事，所以很犹豫。
“我记得云曜寒身边有个蠢下属，你可以从他开始，而且他也挺听你的话。”
“你的是十一吧？”
哪有这样人家的…
虽然他的确有些笨。
“难道不是么？吵吵嚷嚷不像做正事的，不愧是云曜寒的下属。”
季暖暖不满，“拐着弯儿的人家呢，你又好到哪儿去，连女朋友都不敢带出来，一提就脸红。”
看吧，这下又脸红了…
程锦云干脆闭嘴，我的女朋友为什么要带出来？
我自己看着就好。
季暖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改明儿我让方亦轩跟你，到时候看你带不带来。”
程锦云为难了，他的表情很奇怪。
“待会儿回去你好好问问未湘，你要是把事做好，也就不让你的女友来了。”
“这不逼人么？”
“怎么，你好像有意见？”
“我哪敢，你可是某饶心中宝。”
季暖暖道：“你知道最好。”
程锦云悻悻然，“我要像你这么幸福，这生都无憾了。”
“那你真不幸运，这辈子不是个女人。”
程锦云确实觉得不幸运，有谁能像季暖暖这样幸运呀？就她最好命。
“在心里我什么坏话呢？”
“不敢。”
季暖暖一哼，“我知道你生气，因为你拿我没办法，很无奈吧？”
程锦云没吭声。
“也许你得对，我是该试探一下云曜寒。”
但至于有没有他的的份儿，又是另外的事了。
“早该这样。”
“我怀疑云曜寒你好像很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