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辛苦纳兰依珞了,脸肿的像猪头还能出来和北风堂见面。
不过这也就明他们在什么重要的事,不然纳兰依珞也不会不顾形象就出来,用电话就能的事为什么还要冒着风险出来呢?
可见这两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当。
不过她的脸是怎么回事?肿的有些过头了,是谁那么狠哦。
季暖暖低着头,谁知一双脚出现在桌子边,敲了敲桌面。
季暖暖一抬头,跟见鬼似的。
“嗨…真巧哈…”季暖暖尴尬的不行,竟然被他发现了…
就跟做坏事被人抓个正着一样…
北风堂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出去了。
季暖暖赶紧去付钱,然后追上他。
“你刚刚和纳兰依珞在什么啊?”季暖暖好奇心作祟。
北风堂不话,走在前面。
季暖暖抓住他袖子,“北风堂!”
他总是这样,别人话他都不回答,搞得自己就像在演独角戏一样。
“你就跟我嘛,每次你都这样,都不话。”季暖暖甩了甩他袖子,倒有点撒娇的感觉,不过她本人完全没感觉到什么。
北风堂沉默,低头看了眼她的手。
她的手指纤细,此时正抓着他袖子。
北风堂眼里似乎划过什么,让他的心微微起了一层涟漪。
“你知道纳兰依珞是方家的人吧?既然如此你都还跟她往来,这就明你们俩…”
“合作关系而已。”北风堂打断季暖暖的话。
“合作关系?”季暖暖一点都不惊讶,她又不是笨蛋,当然能想到。
“回去吧。”北风堂淡淡道。
“哦。”季暖暖跟在他后面,其实北风堂这人还挺不错的,明知道自己跟踪他他也不生气,要换作别人铁定大怒一场了。
季暖暖抿唇,“北风堂,你喜欢我吗?”
唐冰月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信吧?可唐冰月每次的又像那么回事。
信吧?可又压根儿不可能。
北风堂开车的手一停,通过后视镜看了季暖暖一眼。
“你不喜欢我就应该和唐冰月清楚,免的她总是想撮合我们。”
季暖暖闷闷不乐,唐冰月像个神经病似的,疑神疑鬼,最重要的她和北风堂本来就没什么。
北风堂眼神闪烁,“她的,你信不信都不重要。”
车子开走,季暖暖听懵了。
什么意思啊这是?!
有种朦胧含糊不清的感觉。
?
?帝都上官家
今上官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上官涵看到苏糖的时候,还以为看错了人。
“苏糖…”
上官涵没想到会是她,“你来干什么?”
苏糖似笑非笑,“你就是这样称呼我的?看来白茵没有把你教好呢。”
“这和你没关系吧?”
上官涵笑出声,“行啊你,连我们在这你都能找到,还真是辛苦你了哦。”
“那就多谢你的夸奖了。”苏糖抱着双手,“既然你还知道是我,那就赶紧给我开门,我有事要和你爸。”
“你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要钱。”上官涵又岂会不知道她?
“看来你还挺了解我的嘛,你也算是我的女儿,是该好好孝顺我。”苏糖笑吟吟。
“孝顺你?”上官涵笑了笑,“你算什么货色?也配让我来孝顺?当初你怎么对我妈这么快就忘了?”
上官涵并非是不记仇的人,尤其是苏糖,她记的可清楚的很呢。
“哟哟哟,你这是在为她鸣不平呢?难道我当初做的不是正确的?我和你爸还没有离婚白茵就和他暗渡陈仓,就算我后来打她骂她,那都是她该受的!”
真是可笑,到底谁对不起谁啊?
白茵就是会装,总是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就是一枚白莲花。
“她该受?这就是你伤害她的理由?”上官涵冷笑,“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既然如此你就不用进来了,要实在不想走的话就在这给我们看门吧。”
“上官涵!”
苏糖摇铁门,“当初要不是我主动跟你爸离婚你妈怎么可能成为他的夫人!你们的一切都是我给的!现在竟然还恩将仇报!”
上官涵不怒反笑,这世上恐怕谁都没苏糖会编。
自己经营不了婚姻不得不以离婚收场,到头来还成全了别人?
上官涵没理苏糖的大叫大闹,而是回到了屋里。
这段时间白茵像是苍老了许多,她靠着沙发,有些头晕,“涵儿,外面是谁在吵?”
上官涵坐下来,倒了杯水,“苏糖。”
闻言白茵愣住了,“苏糖…”
“她怎么找到这儿来的…”白茵像是吓到了一样,苏糖…
“谁知道呢,不过我没有让她进来,铁定又是来向爸要钱的。”
之前还住在主宅的时候,苏糖三两头就来一次,每次都是来要钱。
苏糖喜欢赌,每次都输完,为此苏家都和她断绝了关系。
这下苏糖没了财路,只得又来找老熟人了。
论不要脸,也没谁比得过她。
白茵心很累,“让人把她哄走吧,听着她的声音我不舒服。”
如果可以的话,这辈子都是不想再看见苏糖的。
“嗯,不过妈,爸最近去哪儿了?我回来都两了也没看到他人,问你你也不。”上官涵左顾右盼。
白茵按了按太阳穴,疲惫的道:“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忙着找上官静吧。”
离婚协议在柜子里,她一直都没签。
“妈…”上官涵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