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收起折扇,冷笑:“我是渣滓?南承礼,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把我不要的破鞋当成宝贝,心仪这种不会下蛋的母鸡,也不怕将来断子绝孙!”
他骂得这么凶,他身边的表妹贵妾忍不住咯咯娇笑。
宁繁花忍无可忍。
她可以被羞辱,但她不能坐视南承礼被羞辱。
她鼓起勇气挽住南承礼的手,温声细语:“南郎君,咱们别跟这种人计较,去前院吃酒席吧?这样大喜的日子,我真想多喝几杯,只可惜我怀着身孕,不敢喝酒……”
因为陆砚把动静闹得很大,所以四周聚集了不少围观宾客。
“哈哈哈哈哈!”
陆砚独自笑得前仰后合。
他拿折扇指着宁繁花,脸上的表情十分夸张滑稽:“表妹,诸位,你们听见了吗?宁繁花说她怀孕了,哈哈哈哈哈,她说她怀孕了,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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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
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