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愣了愣,不悦:“你别想着拿穗穗威胁他,这样做太不地道了。”
萧弈哂笑。
他把南宝衣揽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懒懒地拖长音调:“我们南娇娇,竟然是个很有原则的小姑娘。我知道啦,不用下作手段就是。”
因为要拉拢沈家兄弟,殷太守特意为一行人设了别苑。
别苑华美宽敞。
南宝衣和殷穗在水边抓螃蟹。
柳树下,萧弈和沈议绝对坐而弈,寒烟凉坐在沈议绝身后,慵懒地单手托腮,垂着杏子眼看棋盘局势。
风乍起,火红的石榴花纷纷扬扬。
沈议潮沐过身,从厢房出来晒头发,看见的就是这一幅画卷。
他白衣胜雪,双手笼在宽袖里,垂落两颊的乌黑长发令他看起来多了些清瘦fēng_liú,也多了些从前没有的阴郁。
他看见寒烟凉偏头凑近阿兄,笑着说了两句话,阿兄紧锁的眉头像是拨云见月般打开,伸手落了一步棋。
他看着,表情复杂,唇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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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