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前辈,真的是你!”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悦耳动听的女声,却抢在了司南的前面。秀面如玉,墨发飘逸,一袭纯白色的衣裙更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衬托的飘渺出尘、不似凡人。这绝美的女子,不是袭月又是谁!
两年前,遗迹所在仙女主峰坍塌、周围更是被那种无法形容的黑色阴煞之气包裹。灭月和袭月两人也无需日日守护着那遗迹不让其他人靠近,所以,两人便对外恢复了姐妹的身份。如今,两人皆是焚仙门的两位掌门,且两人在这两年的时间内,还是一如既往的低调。但就是因为两人的无比低调,反而显得焚仙门更加的神秘莫测。时至今日,她们俩的名声在外面已经传的越来越邪乎。
但就是这么一个传说中的高手,竟然要恭恭敬敬的叫这个黑衣男子,一声‘前辈’?!
天哪!
这个神秘高手,到底是何许人也?!
众高手们又是一惊,没想到还会有成名几十年的人物,认识这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家伙!
“呵呵,原来是袭月啊!多年不见,你可还好?”
君赖邪轻笑一声,她本是打算同袭月灭月姨娘一齐进入这遗迹。所以商量过后,就编了这么一段。却不想,倒还派上其他的用途了。
“晚辈很好,倒是前辈你,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袭月轻笑一声,却是因为想到这面具下的那张年轻的熟悉脸庞了。那如玉的小脸,因为这个淡雅的笑容,更显得气质超凡脱俗,如空谷幽兰般的素雅绝美。
“怎么回事?焚仙掌门人,你竟然认识这个家伙?!”
司南原本准备开口召集众高手,先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灭了,以泻心头之恨。可没想到,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这焚仙门的掌门居然冒出头了。原本就颇不好看的脸色,此刻却是更加的阴沉。一个黑衣神秘高手已经是不太好对付了,若是再加上一个焚仙门,想要报仇他竟然还得掂量一二。
“自然认识,前辈还是我袭月的恩人呢!怎么?司盟主可是对此有意见?”
袭月也不是好招惹的,她这么些年一直低调行事,眼光目标可不是这么一些炎黄大陆上的井底之蛙的!原本温柔的语气,此刻却变得很是冰冷。这么一对比,亲疏立显,焚仙门的立场已经不言而喻了!
“这么说来,你焚仙门是要与我们炼器师联盟为敌了?我司南在此奉劝焚仙掌门一句,做事可要三思而后行!”
一听袭月这冰冷冷的话语,司南心中的邪火也是发了大了。今天这是怎么回事,竟然突然就冒出了几个感和他们炼器师联盟公然作对的人。这在以前,可是从未发生过的。
“怎么?司南盟主这可是在威胁本掌门了?哼!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就凭你也敢动她?若是她对你们炼器师联盟感兴趣的话,你以为你还能坐稳那个盟主之位?!笑话!”
袭月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反问道。她袭月这么多年来,最不怕的就是威胁,而她最讨厌的也是被人威胁。从小到大,她被人威胁的次数还少么?从小到大,她被那些强大的自己只能仰望的人,所逼迫、迫害的还少么?这个司南还真是鼠目寸光,还以为他能只手遮天呢!
“你居然敢这么说话?我看今日你们今日是都不想活着回去了!”
司南被这毫不留情的话语,刺激的差点吐血。自从他司南当上了炼器联盟的盟主,还从未有人还这样的对他说话。就算不卖他三分颜面,也没人敢说这样不留余地的话。这一个黑衣什么劳子前辈,一个根基不过三十多年的新门派,也敢在他司南面前叫板?!
神色阴鸷无比,司南怒气冲天的吼道。就冲着袭月说的那一句话,他就没法继续无动于衷下去了!
“哼,司南,你骄傲了几十年了,如今的眼力也早就退化了。你可是,她的师傅是谁?!”
袭月看着被刺激的失去理智的司南,冷哼一声。一双美眸深幽如井,忽而,她幽幽的启唇,声音里头竟然带着一丝的隐秘的挑衅。
师傅?
难道说,这个黑衣男人,也是炼器师?!他……还有一个了不得的师傅?
“虽然我尊称他一声前辈,但那是因为其辈分比在下高出整整一倍。就算是以你现在的地位,到了那人面前,还不是什么都不算!”
袭月冷笑更多了,邪儿从来就不是什么池中之物。她这一声‘前辈’,其实邪儿也的确是受得起的。只不过,她自己还没有明白而已。
“难道说……难道说……?”
听到洗液这话,司南心中的恐慌更多了。若说一开始袭月的话语,司南只当她是在刺激挑衅自己的话,现在听着袭月口中所透露出越来越多的消息,他心中却没由来的想起几十年前的那个人。那个他噩梦般的宿敌,那个他永生永世都超越不了的人。
“没错,她就是寒莫白的关门弟子!”
袭月微微一笑,将那司南眼中的恐慌尽收眼底。炼器之上,寒莫白才是真正的大师。这个司南,不过是一个懂得皮毛就到处炫耀的井底之蛙罢了!
寒莫白?
君赖邪听着袭月姨娘的一番话,心中也早就困惑极了。什么时候,她有了一个如此厉害的老师了?君赖邪平时遇事精明至极,但有的很简单的事情,她却有些一根筋。
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