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月离开,沈赋才弯着腰回到自己房间,这个夜,难熬喽。
第二天,沈赋醒的很早,他首先跑到主卧,摇了摇睡梦中的妻子,“晓蝶,晓蝶”
妻子睁开眼,沈赋刚咧嘴笑,就被她抓住胳膊,然后腿一蹬,踢到了床下。
沈赋急忙捂着命运多舛的脑袋,“白胜男?”
“是我,白皎月,”白总揉了揉头发,“你大早上发什么情啊。”
“我是发乎情止乎礼,都没碰到你!”
“那请问有什么事吗”白皎月见对方穿着短裤背心,还算本分。
“我就是想问问晓蝶回来了吗,如果回来了,就,就一起下楼买早餐”
白皎月睨了他一眼,眼神里写着不信,“你还是自己买吧,我再睡会儿。”
“不是,怎么晓蝶没回来啊?你怎么还不走啊?”
白皎月背对沈赋躺着,“可能是她不想上班吧,我上班也一样的。”
沈赋站起来拍拍屁股,自己的,“刚才你那两下子,练过?”
“白胜男教过我们一些基本的防狼手段,她很厉害的,如果你想学,她应该也会教你的。”
“切,我自己家学渊源,沈氏骨科第好几代传人,我教她还差不多。”沈赋自负地转身离开。
出了卧室的他重重地松了口气,幸好先把人摇醒了,要不然就铸成大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