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地摔了一跤,右脚小腿被人踢了一脚,骨头没断,却轻微伤到了筋骨,尘师傅不用像都能猜到,这混小子打不过对方,也想拼命地扳回一城,结果最后被人一拳打黑了右眼。
仅仅是捏了尘不凡一下,尘师傅便大概看得出他是怎么被打的。
“一个人?还是个女人?”
他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尘不凡皱着眉,别过头。
“不关你事。”
见状,夹在中间的王务连忙说:“怎么不关他事呢,他可是你爷爷,可担心你了,刚刚我们还在谈你的事情……”
“我知道你们怎么看我,别在这装模作样了。”
“怎么说话的!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暴脾气呢,哎,消消气。伤着没?要不要去看医生。”
王务关心地问道。
“不用,一点皮外伤。”
“当然不用,要是让人知道,我尘胜的孙子给一个女人揍得进医馆,那不笑死人?”
尘师傅冷笑着说,王务叹了口气,这爷孙两真是一个样。
尘不凡听了这一番话后便低下了头,他握住拳头,胸膛起伏,王务本以为他要爆发,结果却是一番沉默,最后一言不发地走了。
看着他这副落魄的样子,王务也叹了口气,他确实不是那个斗志昂扬,不服输的尘不凡了。
“他还是没能从那件事走出来,哎。”
“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吧,就算让他上,他只会让你失望。”
尘师傅的话让王务点了点头,然而他却忽然抬起头,好像想到了什么。
“不对,尘师傅,我们这里什么时候有人能把他打成这样的人?还是个女人。”
“白发的女人,估计不是这里的人,别想了王大人,还是让我来去吧,也好给我的拳法宣传宣传。”
“这万万不行,这样吧,我们问问尘不凡那小子,看看那白发姑娘是何方神圣。”
王务扭头看向尘师傅,后者皱了皱眉,说:“他不会说的,就算打死他也不会说。”
“哎,尘师傅,您爷孙两也该好好谈谈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我有办法,如果你想要找到那个白发姑娘帮你参赛的话,那就别再说这件事了。”
闻言,王务果然闭上了嘴。
“你说。”
……
街道的巷道中,野猫趴在垃圾桶上翻找着食物,一些无所事事青年很喜欢待在这些地方,两个老人带着两个年轻的人来到了这里。
为首的老人身材笔直,目光如炬且健步如飞,巷道中的青年都不敢挡着他的道,识相地让到两边。
而后面的老人则有些吃力地跟在后面,两个年轻的手下则扶着他。
他们来到了一处死胡同,那里摆放着一些被人丢弃的废弃椅子,以及一些垃圾,几个看起来就不正经的青年人坐在那,有男有女,他们的衣着有着独特的风格,浮夸而显眼。
尘师傅等人的出现,显得十分的突兀,他们与这里格格不入。
“老头,这里可不是你们来的地方,快滚,滚,啊!!”
一个双臂有点肌肉,带着一顶黑白帽的男人拦住尘师傅的去路,然而后者只是简单地伸出手,捏了他的胳膊一下,那人便嗷嗷大叫地倒在地上。
见状,周围的人便猛地站了起来。
“有谁见过尘不凡?”
尘师傅喊道,他扫了周围人一圈,对方虽然人多,但是与其对上眼后,眼神都会变得躲闪起来,并且双腿好像不受控制一样在原地交替。
“你是谁?找尘不凡做什么?”
一个首领一样的人物出现了,他身材是这里最健硕的,也是最高大的,眼神也是最凶狠的一个,他不怕眼前的老人,只是气势上,对方比他要强。
尘师傅看向他,说:“我是他爷爷,他今天给人打了,我要知道是谁打的。”
闻言,周围的人都感觉到诧异,那位首领半张着嘴,眨了眨眼睛,他知道尘不凡的爷爷是谁,就是这里最厉害的武者尘胜。
“他……他今天,在列车站,和,和一个女人打起来了,啊炳知道这件事,阿炳!快滚出来,阿炳!!”
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首领回过头,朝那垃圾堆一样的人群中大喊。
不一会,一个脸上有一个红色掌印的瘦子站了出来,他低着头,有些底气不足地说:“尘老师傅,我……”
他支支吾吾地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首先在早上的时候,他和几个猪朋狗友在列车站无所事事,他们骑着一种叫做飞轮的魔法交通工具,只有一个轮子,看起来像是木马一样的东西。时不时能在列车站拉上几单生意的他们,忽然看到了一个白头发的女人,这种发色的人很少见,而且……
根据他所描述,那个白发女人长得很漂亮,以至于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她进入了列车站内之后,他们的注意力也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许想要买车票,并拿出了很多的钱,那不是龙舟的货币,但是依旧是一笔不少的钱。她没有买到车票,并且气哄哄地离开了列车站。
阿炳和他的几个猪朋狗友便明白,这个白发女人可能是非法入境的人,没有身份证明之类的东西,所以……
他们起了歹心,两者都有的歹心,于是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们只是想帮一下忙,然后她二话不说,就给我一巴掌,我当时就飞了出去,那娘们力气很大,我现在脑子还是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