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写情书呢?
情书不是都翻篇了嘛,怎么又重提了?
耿欣雨瞬间又不淡定了,停下翻书的手,盯着面前的何诗菱。
看到菱菱那一脸明媚的笑容呀!不由得用手揉了揉了太阳穴!
这没玩够的呀!她的忍耐已经要到极限了!
嗯?这蒙什么初,怎么回事呀?
郑毅凡深吸了一口气,太不靠谱了,不是好不同意的嘛,立场太不坚定了!
“瘟神,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了?”
郑毅凡把手里的本子一丢,拍了拍桌子。
气势还是要有的,输什么也不能输气势!
况且,他只是随口,玩笑而已,她又要把它变成现实了嘛?就像那个随口一提的“补课”。
他以后还能话嘛?在这个瘟神面前,还是像雨一样,保持沉默!眼睛又不由得往耿欣雨那里瞄了过去。
耿欣雨,“……”
你是不怕事大嘛?还瘟神了?
上下扫了一眼郑毅凡,正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
看什么看呀,又欠揍了是吧!
耿欣雨的火气顿时窜了上来,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可转念一想,现在,可不关她的事了!他自己在挑事,那她就一旁看戏就好了。
至于,那什么情书,反正,还有一周,这身边的人就滚出云凌了,自然,也不会有下文了。她倒真没指望,这个欠揍的人,能很认真的帮自己辅导功课!
与其,指望他,还不如自己多看两眼散文呢,她可是要备战静云市4月的作文大赛的。
想到这里,便回过头来,松了拳头,深呼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又把面前的书又翻回了两页。
王晓晓和王昕伊对视了两秒,一脸惊讶后的幸灾乐祸。
这是在菱子的嘛?瘟神?
这称呼,也太,太,狠毒了吧。哪里像瘟神了,明明就是活雷feng嘛。
“菱子,他你是瘟神。”
凌蒙初的眼睛在郑毅凡和何诗菱身上来回转了两圈,哼笑着。
这下有戏看了,刚才对着窗外发呆来着,估计,菱子是没有听到吧,现在,应该听得很清楚了吧,郑毅凡,你死定了!
这郑大帅哥,是和班长杠了嘛?
唐霁看了看杜晓风,用手摸了摸耳朵,瘟神?有这么善良的瘟神嘛?
嗯,继续看戏,好戏要上演了。杜晓风一本正经朝唐霁示意着,心里却偷偷地乐了起来,往前凑了凑,拍了拍伊凌飞的肩膀:
郑毅凡可以呀,这个称呼恰当得很呀!本就是他不该招惹的人!等着收拾吧。
伊凌飞笑笑,没话,坐到了桌子上,一只脚踩着凳子,另一只在那里很有节奏地晃了起来。
郑帅,是欠收拾了!这一圈玩下来,他玩得有点过火了。
“我在帮你。”何诗菱一脸明媚的笑容,直接过卖了“瘟神”三个字。
嗯?在帮他?这么好心?帮他什么呢?
郑毅凡下意识地往后坐了坐,又来了,这一脸明媚的笑容呀,瞬间,警觉了起来。
何诗菱看着郑毅凡,又不经意地瞄了一眼耿欣雨。
郑毅凡立刻会意地也转过头去,她在看什么?
嗯,雨还是在看书,一如之前刚才所有的瞬间,一页一页的翻着书。
她在看书呢,有什么可看的?他又不喜欢看言情。
刚准备转头去质问瘟神,你打的什么哑迷,却不经意地看到雨脸上,一朵笑容忽然在眉间绽开,嘴角微扬,浅笑嫣然。
一时,怔住,竟有些恍忽了,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词来:岁月静好。
听到某饶轻咳后,眼光躲闪,不知往哪里安放,便不留痕迹地地落到面前的书上。
纤细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很圆润,正轻抬着翻过一页书页,翻过的书页上很清楚几行字,从眼前滑过:
在年青的时候,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
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她,
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或多短,
……
长大了之后你才会知道,
在蓦然回首的一刹那
没有怨恨的青春才会了无遗憾……
这一刻,郑毅凡彻底地怔住了。
这首诗,他很熟悉,《无怨的青春》,席慕蓉的诗!
他昨刚看过,还仿写一首以和!
他原以为,那本几乎要拍到他的厚沉书,是某位知名言情家的书,却不想,居然是席慕蓉的诗集!
在他的抽屉里也放着一套,当初为了抢夺全套,几乎和那个比他一又不肯承认他是哥哥的臭子打起来了!
她居然,也在看!她居然也喜欢?
郑毅凡的目光不由得移到了耿欣雨的脸上:那眼里眉间的笑意,不自觉微扬的嘴角,那浅笑嫣然的样子,格外的……美好!
“咳……”某饶轻咳声再一次的响起了。
郑毅凡回过神来,四下瞄了瞄,又把视线移到面前的一摞书上。
“菱子,你感冒了嘛?”凌蒙初的关切声音乍然响起,惊碎了这难得的安静。
“菱子,你生病了?”王昕伊从后面凑了过来,一脸的关心,“难怪,一直都不话呢。”
“有病要治,我有药。”王晓晓从旁边凑过来,朝郑毅凡指了指,“我抽屉里有感冒药,郑大帅哥,帮忙拿一下。”
下一秒,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跑过来,伸手挡住,“不劳你大驾了,我自己来拿。你稍微让一让。”
啊?郑毅凡缩回刚伸出去的手,往左边稍微斜了斜身。
“看不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