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你们这是去哪里打劫了啊?”
“来来,我帮你们搬一箱!”
“来来,见者有份!我也来一箱!!”
……
众人齐心协力地将三轮车上面的糖果箱卸到空地上,然后,以孙云刚为首的五位人高马大的男生,正准备往50斤一箱的水果或花生箱子上面摞20斤或30斤的小箱子时,被早就候在那儿的一众男生堵了个正着。
接着呢?
大大小小的箱子,全部被抢了个精光!
当然,除了措手不及,不,应该说是哪怕有所准备,却也会因为和人高马大身体完全相反的弱鸡力气,而完全没办法在众人蜂拥而上的情况上稳稳立于不败之地,就更不用说占上风的孙云刚手里空空外,其它的四人手里还是保住了一箱,还是最少30斤,最重50斤的东西!
至于林初夏?
早已练就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技能,让她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这群qín_shòu,啊,不,应该说是苦力的存在。因此,在这些人向着他们所在的方向冲过来的那一刻,她就毫不犹豫地往后连退数步,顺利地退出了“包围圈”。
然后呢?
当然是做一个吃瓜群众,围观众人你争我抢的群起激昂场面。
她的手里面嘛?当然是连重量都没有的。
虽然,她是个隐藏的“大力士”,更没有“女人天生力气弱,男人就应该帮一把”的想法,但是,能正大光明躲懒的机会,她是吃饱了撑的,闲得发慌,才会让出去呢!
……
一大群人或搬或扛或抱着大箱小箱的东西,浩浩荡荡地从学校大门走向教务楼,没有丝毫的遮掩,甚至,极尽张狂之态。远远瞧着,像极了横行的螃蟹,哪怕是排成一列,也给人一种“走出六亲不认步伐”的架式。
“统啊,你说,这情况,像不像‘争渡,争渡,惊起一滩欧鹭’?”
被迫落在人群最后处的林初夏,看着前方那群男生或扛或抱着箱子,嘴里“啊啊啊”地鬼叫着,跟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撵似的,一窝蜂地窜进教务楼,忍不住跟系统吐槽道。
即使是学霸们,在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也会忘记心底深处对校领导和老师们的畏惧和害怕。不然,哪敢在有着校长等领导办公室的教务楼,发出类似狼嚎一样的声音呢?
“宿主啊,他们都是你叫去搬东西的苦力……”
系统震惊了,“过河拆桥”,也没有这么快的吧?
“是呀!所以,我得为他们收拾烂摊子啊!”
林初夏望着放下箱子,就一溜烟地跑开的男生们,对上办公室里戴老师那看着靠墙摆放的,几乎摞成小山的箱子时,那震惊又无奈的神情,摊手,耸肩,一脸的无辜。
“你们这是买了多少啊?!”戴老师下意识地呢喃着,目光停留在箱子的外包装上,“苹果、桔子、血橙、葡萄、香蕉、、巧、花生、瓜子、冰红茶?这么多,你们吃得完吗?别到时候浪费了啊!”
“戴老师,你放心,这些东西绝对能在最短时间里就消灭光!”
这话,林初夏没掺假,班里女生才18个,男生就有42个,但是,不论男生,还是女生,都是十来岁,正长身体,胃口特别大的时候,别说这些东西,就是再来两倍甚至三四倍,也能轻轻松松就消灭掉。
否则,又怎会有“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说法呢?
“你们这是去了哪家批发市场?”
戴老师收回视线,笑着看向林初夏。在所有学生甚至班委里,她最看好的就是林初夏。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但是,这句话,在林初夏身上却得到了极好的延伸。
作文、英语和书画方面的天赋先不说,单说,在实验一班学霸学神齐聚,且大多都是干部子女的情况下,林初夏在没当班委之前,就有着远胜刘凯和孙云刚这两位正副班长,以及有着“包打听”美名,不论女生,还是男生,都能在很短时间里和对方打成一片的团支书钱玫,这三人都没有的凝聚力和号召力。
而,这,也是林初夏被顺理成章地任命为班长的原因之一。
毫不夸张地说一句,带了这么多年的实验班,林初夏这一届是戴老师带过的最轻松省力的。
“我们去了天源路批发市场,那边虽然有些远,但东西超便宜,就是都论箱卖,不拆开零卖。”林初夏一边说话,一边拿出收据,“水果总共240斤,用了190元;糖果220斤,用了238元,饮料两箱,用了60元钱,还剩下274元钱。”
当然,离开批发市场和回校时叫的三轮车车费,林初夏是自己出的,并不打算用班费,以免钱玫回校后,又在暗地里散播一些有的没的流言。
她差那么十来块钱吗?并不差,那么,又何必给人一个攻讦的把柄!
那么,她是怕了钱玫吗?并不,只是,不想将有限的时光,浪费在脑子进水的钱玫身上。
简单地来说,就像大象在乎蚂蚁的啃咬谩骂吗?不在乎的。真烦了,一脚下去,就能将它们碾成粉末。
“4元的散钱用来租一部影碟,明天放。剩下270元钱……”说到这儿时,林初夏又顿住了,然后,抬头,拿水汪汪的狗狗眼看着戴老师。
“行了,都在那里面了,你自己看着分!”
戴老师嘴角抽了抽,指了指靠墙那张桌子上摆放的一个大箱子,里面满满当当的各类习题和辅导书。和林初夏熟悉了后,她也经常因为林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