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重点中学的学渣们,尤其,靠着家里的背景后台,而被塞到重点班和普通一二班的学渣们,那还真没几个人是打心底尊敬老师的。
因此,别说普通班的班主任,就连重点班的班主任,这段时间,也都不止一次地调节过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而出现的打架斗殴情况。其它的,比如说,上课说话睡觉等开小差的举动,以及光明正大地看小说和打游戏,更是屡禁不止。
——完全没有因为几位班主任见势不妙,就组织的兴趣活动小组而悄无声息地消散,反还有一种火上浇油,越烧越旺的感觉。
尤其,继一众专给实验班学生上课的大佬们,每人都匀出少则半天,多则一天的时间,给大家来了个全面彻底的复习后,不仅高二,就连高三都有好几位大佬,被请去给音像室给实验班的学生们上过课后,这股起得莫名其妙,来势凶猛的火,就迅速席卷了整个校园。
连早就过上“今昔不知是何昔”的艰辛日子,不知何时就熬出两个硕大黑眼圈的毕业班学生们,都忍不住放任心底深处那些早就被他们掐灭的羡慕嫉妒恨等情绪肆意翻腾。
——除了文理两个重点班。
只因,大佬确实好,但是,这世上,为什么会有人发出“只可远观”的感慨?不正是因为大佬们看待事情的简易程度,和普通人不一样吗?因此,作为真正经历过被大佬们从身体到精神,甚至到灵魂摧残和毒打的前辈们,此刻,就很有几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不过,年轻人嘛,大多都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尤其,在那些前辈们类似“我们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饭还要多”的谆谆教导话语里,几乎个个都被激出了逆反心理。
“不是说‘成功是失败之母,但是,没有尝试,又怎么知道是成功,还是失败’?”
“学校就是偏心!实验班的那些人,学习成绩再好,又怎样?不也没为学校争得多少荣誉?像那些音乐、舞蹈、体育和美术之类的比赛,不也是我们这些差生去的?怎么遇到这些大赛,那些成绩好的学生怎么就不冒头了?”
“如果我们班也像实验一班二班那样,从入学起就由全国优秀老师来教,我们的成绩早就不知道进步多少了!”
321宿舍里,张莎正兴致勃勃地和林初夏、于丽玲两人说着外面那些传言,吐槽到这儿的时候,忍不住摘了撇嘴,“都是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
真以为,这一年来,重点班和普通班那些关系户的家长们,就没动过将他们塞到实验班的念头呢?不正是因为他们从各种渠道了解到实验班的关系户们,每天都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从而每每在家人提起此事时“顾左右而言其它”地岔了过去?
“我估计,从今天下午开始,我们就会陆续迎来一大批新同学。”
林初夏笑着说道,先不说,这件事背后有没有什么幕后黑手,单是校领导们为了肃清这股歪风,就会摒弃最开始的让各位班主任解释调查的做法,而是采用最直接也最粗暴的方式,从源头处扼杀掉这些流言滋生的土壤和环境。
“这……”张莎立刻就听出了林初夏的话外之意,将到了喉旁的“不可能”三个字咽下肚,脸上却不免浮现一抹烦躁和抓狂来,“他们这是有病吧?连课本上的知识都没弄明白,就跑来跟我们复习?别跟那‘掰包谷’的猴子一样,到最后什么都没捞着……”
“劈里啪啦”地抱怨了一通后,张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瞪圆了眼:“唉,你们说,老师到时候会不会考虑到他们的接受能力,特意放慢速度不说,还又将那些我们都复习过无数次的东西又拎出来细细地说一遍?”
“这不是浪费我们时间嘛?真是的,学校怎么想的……”
“淡定。”林初夏递了一杯水,在张莎接过水杯,“咕嘟咕嘟”灌掉大半杯后,才佯装漫不经心地瞥了眼若有所思的于丽玲,笑着说,“我们要相信学校。”
“统啊,要不要打个赌?就赌今天下午的复习进度是以前的五倍?”
“不赌!”
系统的回答,那叫一个干脆利落,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
任何有头脑的人,都不会因为一群被煽动着闹事的学渣,而放弃懂事又听话的学霸。尤其,这些学霸中,不乏未来顶级学府的好苗子。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
至于这样粗暴的举动,会不会损害到那些学渣们的自尊心?
别说“父母将孩子全盘托付给老师,老师也习惯了体罚学生”的当下,就是后世,也没几个老师会顾虑到所谓的学生自尊心吧?
再说了,归根究底,这件事,本就是这些学渣们脑子缺根筋,听风就是雨,没有一点自我判断力,否则,旁的不说,就是跟实验班的学生们要几套试卷,再不然,随便闲聊几句,也能知道他们都在学些什么,从而清楚地认知到自己和他们之间的差距,将这些不该有的嫉恨之心全部收好!
简单地来说,这些人,都是自作自受。
因此,下午的音像室里,林初夏、张莎和于丽玲三人见到陆续进教室的重点班和普通班,甚至,零星还有择校班的学生时,都一脸的淡然。
其它的人嘛?
一班的学生们,只是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了一会儿,很快,就在林初夏这位很有震慑力的班长看过来的警告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