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娘娘对于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似有所觉,她正欲寻找是谁看她时,立即感到皇后娘娘看向她的凌厉目光,她心里一惊,猛地抬头迎向皇后娘娘,跟着似有所觉的把目光落在皇上手里拿着的纸张。
皇上看的很快,一张一张的看过去,很快就把那几张纸张看完,跟着再拿起桌面上剩下的几张纸。
乔语嫣一直只关注着皇上手里拿着的纸张,没有留意到皇上只是先拿起上面一叠一看就知道是同一起的先看,底下还留有几张平常用的纸张,现在一拿起来众人才发现原来这叠纸张是由两种不一样的叠在一起的。
这一叠纸一看就知道是平常用的纸张,比较薄,力道只有用点劲就能透过纸张显到后面来,而且那纸张的边缘有点齿据状像是从那里撕下来一般。
皇上飞快的看完,跟着猛地把那些纸张狠狠地拍到桌面上,神色阴霾目露冷冽的锐芒盯着贤妃,“好你一个贤妃。”
“皇上,臣妾做错了什么?”贤妃娘娘露出委屈的神情,可怜兮兮的望着皇上,一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的模样。
“做错了什么?你好意思说。”说着皇上好像愤怒不过的狠狠地捶了几下案几,把那案几上的茶盏捶的砰砰乱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有一个茶杯盖咯噔的被震了下来,发出哐当一声。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贤妃娘娘被吓的碰的一声跪了下来,她柔弱又娇媚的试着眼角滑落的泪水,跟着抬起保养的不见一丝皱纹的娇颜,那双被眼泪浸透过后越发显得晶亮潋滟的星眸,以非常无辜的模样看着皇上,又像委委屈屈的诉说着她的冤情。
喳喳,乔语嫣看了暗暗竖起大拇指,这个贤妃真的好有演戏的天分啊,这样可怜无辜娇弱的小白花模样演的真是入木三分,不去当花旦真可惜了。
首当其冲看到她的模样的皇后娘娘僵硬的转过脖子,根本不想看到她那造作的模样,她转头虽快,但是乔语嫣还是从她的眼底看出一缕压制不下去的厌恶和憎恶。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皇上从桌面上拿起那一叠宫里所用的纸张,看着上面宣读起来,“五月初十,郑婕妤是葵水来了,五月十五干净,五月十六翻牌子,五月二十翻牌子……”
皇上接着又拿起另外一张继续宣读起来,“六月初九郑婕妤来葵水,六月十四干净,六月二十翻牌子……”
“七月十一郑婕妤来葵水,七月十六干净,七月十八翻牌子,七月二十一翻牌子……”
“八月月初九郑婕妤来葵水,八月十三干净,九月二十翻牌子……”
“杨忠把贤妃的彤史拿过来。”皇上读了那几张纸之后忽地吩咐刚刚和司马大人一同回来的杨忠把刚刚收起的彤史拿过来对一对。
“是,奴才立即找。”杨忠虽然没有听齐,但是也听了两张,他立即想到这些纸张很可能就是贤妃娘娘原来的彤史,不过却被换了出来。
司马大人刚刚才看过记得那些日子,他立即帮着杨忠一起找,两人很快就找出刚刚那几个月,杨忠拿着从皇上那里拿来的纸张和彤史册子里的五、六、七、八那几个月的核对一遍,那些翻牌子的日子分离不差,唯有来葵水的日子从七月开始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