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汝兰说的舒畅继续说道:“李雅茜脸上的痘是我弄出来的,只不过我今天的药是给她治疗痘子的,倒不是什么毒药,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
这般的话,李汝兰没指望刚刚用药收用的白芷附和,只是这些负面的情绪在她心中积压许久,今日里说出来倒是舒畅,李汝兰忍不住想到看的电视或者派总是忍不住在最后说些个自己谋划,便是这个缘由了。
“嗯。”白芷轻轻应着,倒是相信了李汝兰的话,也是心弦一松,若是真的那药害死了二秀,她同主子都是逃不脱的。
等到白薇端着小厨房新炖的银耳汤,送到房中的时候,便觉房中气氛有些奇怪,只是倒没有想那么多,说道:“秀,银耳端来了。”
“放到一边去吧。”李汝兰说道。
而李筠婷那边,喝了药之后,便是倚在靠背上,看着手中的书卷,实则品味自己刚刚用下的李汝兰那里药丸的个中滋味,那热毒之药是凡物,而解药中却有一味是灵草。
李筠婷眯着眼,看来这修真灵物定然是李汝兰找着了使用的方法,李筠婷倒是没有夺宝的邪念,虽然李汝兰对她用药,还有之前,欠了她的因,只是修真灵物过于逆天,要是从李汝兰手中硬生生夺了,虽然一时不显,只是飞升时候全是要报应到她身上的。想不到那灵物是什么,更没有想过如何去夺取。而以李汝兰对她的敌意,让她拱手让出灵物更是不可能。李筠婷翻着书卷,索性便不去想她。
看着李筠婷把书翻得哗哗作响,在旁做针线的青黛说道:“秀莫不如描红做个花样?”
做女红?李筠婷虽然耐心是足够,只是为人过于拘谨,容不得瑕疵,做女红一针一线皆是仔细。
“取支炭笔,我做个花样。”李筠婷说道。想着华氏于她付出颇多,这段时日呆在院子中左右无事,便绣个荷包,其内点上一滴洗髓池的水,倒是可以宁气静神。
苏木是通文墨的,便展了纸,取了炭笔。
李筠婷倒是沉吟花样,想了想便着了那刚刚药丸里用的那灵草的摸样,枝叶蜿蜒,花儿两百年只开一个时辰,花瓣繁密带着微微的幽香,等到谢落时候,风一吹便是化为粉濟,点点光芒。李筠婷勾勒地正是谢落之时的摸样,李汝兰的画作极好,李筠婷则是写实带着僵硬的匠气,若是刺绣用上,是极好的。只是苏木瞧着秀所画,是在不知道是什么植物。只是也没有多嘴。
李筠婷也没有解释,等到画完了,便搁置了笔,“下午再绣,我要走动走动。”
“秀……”青黛有些犹豫。
李筠婷浅笑着说道:“就在院子里透透气,炭火烧的我心慌。”
苏木去了披风给李筠婷系上,“还有鞋子……”苏木说道。在屋内着的是轻薄的绣花鞋,出了门应当是换上鹿皮小靴。
“我只是在门口略站一站。”李筠婷说道。青黛和苏木便不再坚持。
流水阁,应着名字,靠着院门斜斜一株红梅,然后和院子中的流水是引着想通,只是占地并不大,倒是伫立了一座匈山。原本这地方小,倒是少有锦鲤游来,只是李筠婷入左,那锦鲤倒是多了些。
“去取些鱼食与我。”李筠婷说道。
苏木打发了底下的丫鬟去取鱼食,同青黛两人倒是紧跟着李筠婷的身边。
“你们不用紧跟着我。”李筠婷浅笑着说,“我只是站一站。”
青黛大着胆子说道:“若是秀,换了靴子,我同苏木姐姐便是呆在房中。”听着这话,苏木颦眉,哪里有婢子在房中,而留着秀在冷风中站着的。
李筠婷倒是微微歪着脑袋看着苏木,“那我去换个靴子,苏木若是不放心,倚着窗做活,我就只是站一站。”这话说的苏木脸色微红,默默点头应了声。
换了靴子,丫鬟也正好送了鱼食,李筠婷便站着,投喂些吃食,见着鱼儿的嘴一张一合,李筠婷投喂了一些,便不再多喂。
把鱼食放在一边,倒是李筠婷盘算着,上次从芮敏那里得的飞剑倒还没有用过,只是李筠婷微微揉着太阳穴,想着这般的境地里,也无其他道友,切磋一二也是好的。这飞剑除了飞升渡雷劫时候可以用上,恐怕是无法用作攻击武器了。
想到这重,体内的校更是嗡鸣在体内游走。
过了两日的时间,且因用了那药丸,脸上的红痘有的已经瘪下去,有的倒是热毒发出,咋一看,比第一日还要严重,仔细瞧着,就发现已经没有新长出来的痘了。
苏木是小心仔细给李筠婷洁面,都是用滚烫的热水浸了巾子,等着还带着些热气但并不会烫着脸的时候,给李筠婷洁面。苏木这般的仔细,倒是让青黛开了眼界,原本以为苏木只是靠温柔沉稳才得了太太的青眼,原来竟是这些个细节。
李筠婷的脸严重,倒是索性这几日都同老太太告了假,戴师傅那里,华氏也索性替李筠婷告假,等着来年春日里再继续教习,这段时日只是调拨了个绣房里手艺出众的圆脸丫头给李筠婷,教一些女红。
那圆脸的丫鬟,见着李筠婷针法细密,画得花样少见倒是极其适合绣花,只是那绣活着实是动作慢了些。绣房丫头便主要教一些配色,和新奇的针法,之前在南方过一阵,倒是会写个北方少用的针法。这配合不同的花样,选择不同的配色还有不同的针法。李筠婷倒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