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
林彤在华鼎楼下拦住了人。
她一夜未睡,昨晚上傅沉年和宁央亲密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林彤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周言止住脚步,说,“林小姐,你怎么来了?”
林彤出来之前化妆花了很长的时间,怕被人认出来,还带一个墨镜,此时是上班时间,路过的人少,林彤便把墨镜摘下。
“周先生有空吗,我有些话想问问你。”
……
二十分钟后,华鼎附近的一间咖啡厅。
周言看了一眼时间,说,“林小姐想问什么便问吧。”
“宁小姐……”林彤说,“她没事吧?”
这话,林彤问的巧,她不确定如今傅沉年和宁央是什么关系,过去这两个人是夫妻,但后来离婚了,现在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但这前夫和前妻的关系如今衍生出了什么呢?
是恋人,还是已经复婚了呢,似乎这两个结果,哪一个都是堵林彤的心。
她抱着侥幸,过来试探周言的话。
“很抱歉。”周言遗憾的说,“这个问题恕我无法回答。”
“为什么?”
周言说,“我只是老板工作上的下属,他的私人的事情我不管,也不是我该管的,林小姐应该了解才对。”
林彤看着他,据她所知,周言作为傅沉年的助理,跟在他身边四年,替傅沉年处理的私事不止一件,如今这般,只是拿话搪塞她罢了。
“我没有恶意。”林彤苦笑,说,“你不用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只是担心宁小姐,毕竟昨晚出了那样的事情,也是因我而起。”
私生饭盯上的人是她,宁央却是无冤受苦,怎么说,这件事林彤都不该置身事外。
“那林小姐应该向宁小姐道歉,而不是来这里找傅先生。”
林彤无力道,“宁小姐离开c市有两年了,她突然回来,我根本就没法联系她,若是有半分可能,我也不会想要打扰沉年。”
她说的是那样真,周言在胡诌的假话中寻找着林彤的实际打算,在伪装这方面,林彤并不是一个高手,周言锐利的探究把她看得无形。
周言喊宁央喊太太,但他此时喊‘宁小姐’,傅沉年和宁央悄无声息的把结婚证领了,就表明两人的第二次婚姻不会让每个人都知道,周言的嘴闭的很严实。
他擅长打太极,他不想说的事,旁人就休想套出来。
“宁小姐是宁小姐,傅先生是傅先生,这是两个人,林小姐道歉不要找错了人。”
周言把意思说的如此明白倒是让林彤不敢相信,她知道此刻自己脸上是惊喜,暴露了试探的目的让林彤有点烦躁,但她也不再掩饰。
周言想。
他说的也没有错,他没有承认两人的关系,但他也没否认。
林彤想要怎么理解,那是她的事情。
即使宁央和傅沉年如今是夫妻,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彼此代替对方做一些事,但两个人的关系只是从之前的相对陌生变成了熟悉,事实上,在很多事情上面,傅沉年都会给宁央绝对的自由,诸如接受道歉,即使傅沉年在这里,他也不会代替他的妻子说一句‘没关系’。
……
早上起来时宁央病怏怏的,柳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道她犯困,傅沉年要出发去公司时,身后那道视线一直忽视不掉。
宁央昨晚醒了两次,她醒来就找傅沉年,昨晚的事情把她吓得不轻,梦里更是恐惧作祟,睡也睡不好。
到了后半夜,傅沉年见她爪子乱动,把手腕上抹的药全都蹭掉了,只能抱着人睡。
天亮时,傅沉年见她睡的好,正准备离开房间,宁央却是自己醒了,一直跟到楼下,傅沉年不放心把她留在家里,让柳惠把宁央的早饭装起来,带着人去公司。
周言将筛选一遍的人员名单拿给傅沉年,说,“这些都是专业的私人保镖,有些和秦小姐还认识,口碑和能力都有据可查。”
傅沉年翻看着纸页,说,“可以适应新身份吗?”
掩藏于普通人之中的保镖往往比摆在明面上的更能让人措手不及。
宁央身边缺一位助理,而助理,恰恰是和艺人关系最亲近的人,可以做到同吃同住,傅沉年要一位真正能做到与宁央形影不离的人。
周言在做筛选的时候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在每个人的资料下面做了标注,“前面的这几位都受过专业的训练,她们可以适应新身份。”
宁央还在扒饭的时候就被傅沉年喊了过去。
傅沉年把那名单给宁央,说,“挑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宁央仔细看了一下,然后选了第二个,周言说他立刻去谈。
提起力气大,宁央就抬起了自己的胳膊,看着手腕处的绷带,然后和傅沉年说起她挣脱开绑住她绳子的事情。
她觉得不可思议。
傅沉年看她已经能平静的开始讲昨晚的那件事,安抚的摸着她的脑袋,说,“冥冥之中都有仙使守护,央央还怕吗?”
其实不是,傅沉年记得宁央以前和人打架那股狠劲,她又冷又难以接近,把那个欺负过顾幕清的人打的掉了两颗门牙,她的拳头是练出来的。
她觉得不可思议。
傅沉年看她已经能平静的开始讲昨晚的那件事,安抚的摸着她的脑袋,说,“冥冥之中都有仙使守护,央央还怕吗?”
其实不是,傅沉年记得宁央以前和人打架那股狠劲,她又冷又难以接近,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