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扣子“啪嗒”弹开,月光妩媚,轻洒皎洁的光,比起性感的脊背却也稍有几分逊色。
木椅隐在晦暗之间,现在是九点五十分,这里此时少有人来,云溪苑规矩严谨,无特别事情,夜里十点以后就无人再走动,柳惠作为女管家,治下有一套,在这里做事,只要不犯错,什么都好说,主人家开心,咱们也开心,但犯了一次错,若不是十分严重的,在能改的范围内,那也没事,错了能改就好,但要再犯第二次,那就只有一个结果--走人!
在这种严格要求之下,夜里的云溪苑就笼罩在一片无人的寂静之中,风过林梢,夜风轻摇枝叶,翠绿将视线遮得好严实,谁也窥不见里面的平静,宁央坐在傅沉年的腿上,被夺去了所有的呼吸,不远处的地灯散发着柔软的光芒,在或许有人经过这种正常心理的暗示下,类似于隐晦的刺激让人无法接受,这是一种折磨,但宁央受不住,她在很多时候被荡漾失了神,有那么清醒的一瞬也只是稍稍片刻后即逝。
湿眸荡漾着可怜,呜咽声被傅沉年尽数吞下。
“宝贝儿--”宁央立刻警惕的仰颈看着他,傅沉年引领着她看向他指的方向:“能数清楚那些灯吗?”
老公你发烧了吗:“数灯干嘛?”隐忍的哑声,宁央都不敢大声说话--傅沉年真会折腾人!
这是间歇,也是停息,傅沉年平复了一会:“你可以数一下。明亮也有规律呢。”
地灯灯光闪烁,在木椅之后是一道矮林,这足够遮挡视线,沿着矮林蔓延的是一条宽道,道路两边地灯同侧交替闪烁,一盏灯灭下一盏亮,两侧同步,宁央不知道这条通向与大门相反的方向有多少盏灯,但在湿眸模糊中她大致摸清了朝向云溪苑大门方向从木椅这里到拐弯处有多少盏灯--十多盏。
十多盏灯大概就是十多米的距离,宁央和傅沉年一起送外商夫妻离开后,散步从门口往里走,拐了一个弯又走了十多米就是木椅这里。
宁央眼尾红色弥漫,她之前没注意这路边的灯,这会就趁着缓劲,她望着地灯看了一会:灯光换盏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说的上慢,但相邻的明暗交替间隔时间也不是等时,长短不一。
“看清楚了吗?”耳边一热。
似乎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清、清楚了……”
视线朝门口的方向望去,大门被拐弯处的建筑遮挡,目之所及是靠近拐弯处的第一盏地灯变亮,灯的设计外观精致,观瞻养眼。
傅沉年今天有心情,之前都不是玩,但这会是,不知道是哪来的乐趣,他就跟着地灯的变换动,慢慢的等待着机会,像是极有耐心的捕捉猎物的狼。
风吹动,矮林隔道上传来莎莎声响,宁央闷哼一声,嗓音低哑迷乱--她明白了,她明白了!傅沉年!
“傅沉年!”
“宝贝儿--”魔音永远无法消除殆尽:“你看那灯。”
我不看我不看!
宁央不说话,她说不了,她根本就说不了,傅沉年根本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下一盏灯要亮了。”
宁央刚缓下来的神经又立刻僵硬。
……
两人的衣服都蹭脏了,重新沐浴后,宁央换上睡衣,她腿酸的厉害,走路都不想,斯爵趁着傅沉年下楼拿药的空偷偷溜了上来。
宁央抱着它揉了一会,无聊的晃着腿玩。
傅沉年拿着治淤青的药膏进来,看到女人头靠着斯爵躺着。
他跨步过去,宁央的脚背上有一小片淤青,是她要踹人的时候没看清,自己把脚往那木椅上踹,疼死了怪谁!
宁央懒神的撑着眼皮:“我困死了!”
傅沉年把药膏在掌心化开涂在伤处:“一会到床上睡。”
脚部凉凉的,宁央眼神涣散移向清明,换了个姿势继续无骨头的躺着:“你快点嘛!”
傅沉年展开说明书:“这上面要求涂伤处后需要三到五分钟的按摩,有助于药剂吸收。”
这么点小伤:“可是我好困。”
“我抱你到床上?”
宁央:“好--吧。”
“斯爵。”
某萌宠幽怨幽怨的看了一眼男人,然后自己慢悠悠的出了门,柳惠在楼下看到下楼梯的斯爵:又被赶下来了吧。
这大家伙也是好几天没见太太了,想来还是想得紧,倒是能天天见先生,不过就是谁也不待见谁。
柳惠带着斯爵回它自己的住处。
从沙发区到床边不过几步路的距离,挨到床边时,宁央已经安然入眠,傅沉年调暗灯光,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女人的脸一会,才去继续按摩她脚部的伤处。
按摩了四五分钟,傅沉年把灯关掉,也跟着躺下。
……
早上宁央醒来时就看到斯爵在床边走来走去,她看了一下:老公果然不在。
打着哈欠下楼,柳惠笑着说,“早上佣人要带它去跑步,它走半步都不肯,就在先生接电话没看到时它自己跑去了楼上。”
宁央喝了口水:“它这几天一直都有跑吗?”
柳惠忍俊不禁:“跑着呢,如今体重称一下比以前减了不少,身子也灵活不少,前两天在那后山林子里乱窜,爪子上还踩到了刺受伤,嗷呜着叫的可怜,医生一走近就闹,它凶起来医生都怕,没办法啊,连碰它都碰不到,爪子上的刺拔不掉肯定不行,到最后还是先生给处理的。”
宁央笑她老公心口不一啊:“哪只腿?”
柳惠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