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又不是景元帝的亲生女儿,身份上是比不得绘水画的,往后哪怕她跟大顺那边之间的关系恶劣,于景元帝而言也不会是什么难題,他根本无须插手管理。
细细想來,她才恍然觉得景元帝这出算盘打的可真精。
原先在殿堂之上,生生看到景元帝将呼骑王爷逼死,迫使夜紫歌服从,留在宫中,当初还觉得景元帝是在捍卫他的权利。
如今为了这出权利,竟然将念头打在了她的头上!
而她又该怎么做?
坐以待毙?
等待出嫁?
她微微抬眸,便看到搁置在她面前的赫然便是绫罗绸缎,各式各样的,种类繁多,碰触在手上的手感很好,泠镜悠暗忖着恐怕一批之价便是百金之数了。
只是难不成赏赐的这堆东西便成了她所谓的嫁妆?
头脑中闪烁着几个人选。
格勒王子?
她可以选择跟格勒王子当面开口说清楚,只不过,格勒王子只怕是故意为之,当初都知晓她的身份,如今仍然向景元帝要她,这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有猫腻。
御瑾宏?
她暗忖着也许御瑾宏会帮他一把,但她可以肯定,倘若如今她说她要回到御瑾枫的身边,那么御瑾宏对她绝对不会客气。
难道御瑾枫?
先不说她猜不透景元帝的心意,御瑾枫下一步会怎么做她都猜测不到,沒准她还会成为御瑾枫布置下的一颗棋子。
刚这么想着,便听到身后清冽的嗓音响起,那人说话有些低沉,隐约听得一些笑意,“在想我?”
泠镜悠转身,御瑾枫猝不及防的张开双臂,将她纳入了怀抱中。
“有沒有被吓到?”
泠镜悠一怔,御瑾枫这说的是指的什么?
而后听到御瑾枫叹了口气,泠镜悠抬眸便见到他很重的黑眼圈。
“忙什么那么晚?”
她问道。
她是难得这么温柔跟御瑾枫心平气和说话的。
“自然是为了你的事情。”
泠镜悠顿了顿,御瑾枫继续道“难不成真让你下嫁给格勒?”
泠镜悠暗笑,随口说道“未尝不可。”
话音刚落,御瑾枫便长手拉过泠镜悠,在泠镜悠整个人呆愣住沒有反映的情况下偷袭她。
唇瓣二话不说便覆上了泠镜悠的唇舌,趁着泠镜悠呆愣的时间里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在她的天地之中畅游。
四唇相接,御瑾枫并不温柔,死死的揪着她的小舌,怎么也不肯放过。一只手绕在泠镜悠的身后,控制住她的腰身,逼迫泠镜悠给他反映。
也不知哪里來的冲动,如今看到泠镜悠,便想要拥住她,吻着她,补偿他们之间错失掉的那些时间,也不知为什么,这样强烈的感官只有她能给他。
他接触的女子并不算是少数,唯独对她上了心。
这么想着,心内更加燥热,微微抬眼,看到泠镜悠红了的脸蛋,邪气一笑,往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他似乎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记号,唯独这样的疼痛,这样的记号,他才能够肯定她是属于他的。
泠镜悠先是瞪了一眼御瑾枫,这厮懂不懂什么是温柔啊喂!
泠镜悠的目光下沾染下情欲的颜色,御瑾枫抬眸,被这样的泠镜悠看的心动,波光滟潋下泠镜悠的双眸显得有些**,很显然,泠镜悠的娇嗔变成了御瑾枫眼里的邀请。
“这是在邀请我?”
御瑾枫凑近泠镜悠的耳边,在她的耳边呼气,白嫩的耳朵疏的便红了。御瑾枫轻笑,“真是经不起挑逗。”
泠镜悠怒,她见不得有人这么说他,也不顾如今的御瑾枫是经不起调情的,拳头落在他肩上。力气很大,御瑾枫笑了笑,毫不在意泠镜悠的怒气,他揽过手,将泠镜悠的手拿在手心中细细抚摸了去,而后在她手上落下一吻。
“出气够了么?”
他问道。
泠镜悠愣住。
这么温柔的御瑾枫,总让她觉得危险。。。。。。
御瑾枫似乎看出了泠镜悠的小心思,手肘陡然一拐将泠镜悠的双手控制在她的背后,唇又接着覆了上去。
一如既往的暴力,霸道,如同御瑾枫一贯的强势。
她沒有任何的反抗措施,打不过人家,又不能唇上仍由御瑾枫肆意开采,泠镜悠悠悠想着,今天的御瑾枫很怪啊。
御瑾枫很快便感觉到泠镜悠的不专心,大手握着泠镜悠的腰肢更紧了,让她能更好的贴紧他。他甚至都能感觉她的浑圆覆在他胸膛上,仅仅只是隔了件衣裳都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热度。
帐篷内的温度节节攀升。两人抵死缠绵,都沒有任何的技术可言,泠镜悠的舌俏皮的离开御瑾枫的怀抱,逼得御瑾枫不断的赌她,隐隐约约之间都有一种要把对方拿下的霸气來。
她虽然在身体上是不能够拿下御瑾枫的,但熟人不输阵,这是泠镜悠一贯的原则。哪怕她泠镜悠知道奈何不了御瑾枫忽如其來的霸道。
御瑾枫好不容易松开了泠镜悠的唇舌,见泠镜悠双唇红润,像是含血了般,不怀好意的指着床沿,“要不就这么算了。”
“擦,,”
“戳,,”
御瑾枫刚说了这话,泠镜悠便气不过,抬手便扔出了枚暗器。
再一眨眼的时候,御瑾枫已经将暗器稳稳接住。
他扬起笑脸,另外一只手作势朝泠镜悠笑了笑。
“功夫倒好。”
她微笑道。
整个人抚上御瑾枫的胸膛,芊芊玉指四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