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凌然听罢,略觉尴尬,孙鹤元当即说道:“师弟,往事还提它作甚?”时鹤休自知失言,忙道:“小弟失言,两位...”
时鹤休还未说完,褚燕儿忽而笑道:“道长不必如此,其实,江湖皆知血毒门乃是邪派,覆灭那是早晚的事!当年,我曾多次劝爹爹守本分、不要作恶,但他不听,以至于得罪了青云帮,血毒门才被灭了...”
两人听到“青云帮”三字,大吃一惊,孙鹤元当即问道:“你爹得罪了青云帮?难怪血毒门会在一夜之间消失,唉!”
“当年我爹野心陡起,正好被青云帮利用,攻击玄空门未成,铩羽而归,后来,中了青云帮毒计,血毒门被灭,他也不知是生是死...”褚燕儿说罢,不觉想起了往事,心中难过。
奚凌然见状,将褚经南之事粗略说了一遍,两人闻言,嗟叹不已,时鹤休见褚燕儿神情低落,忍不住说道:“其实,小弟以为,若褚前辈当真活在世上,也已远离江湖久矣,何必再去寻他?稍有不慎,只怕又再卷入江湖纷争...”
褚燕儿闻言,倒未想到此节,不禁一愣,沉思片刻,忽而笑道:“时道长所言不差,不过,他终究是我爹爹,倘若真如道长所言,我也只见他一面也就罢了!”
这时,孙鹤元笑道:“时也,命也,一切早已注定,顺其自然即可,不必强求!”奚凌然当即接道:“孙师兄所言极是!俗话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人生天地间,为已安身立命,为人两肋插刀,为父母舍生取义,皆为宿命!”
孙鹤元闻言,说了句“照啊”,哈哈大笑,时鹤休沉思片刻,亦是会心一笑,只有褚燕儿懵懵懂懂,忍不住向三人望去,三人见状,大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