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二见状,疾忙上前笑道:“各位大爷里边请,本店上房有的是,好酒好肉马上就来,您嘞请坐,先喝杯茶!”那伙人呼啦啦在角落的两桌坐了下来,店二慌忙将茶水沏上。
奚凌然抬头数了数,共是十四人,听他们话口音,似乎是云贵之人。心道:“方才半路经过时,大约有二十余人,想必还有几人在看管囚车,这伙人怎地跑到了湖南?算了,还是少管闲事吧。”
这时,那两桌的酒菜已经上来,十几人便大口吃喝起来,其中一桌一边吃一边低声密语,另一桌则时不时传来大笑之声。奚凌然觉得奇怪,凝神听了片刻,不禁莞尔。
原来大笑的那桌,其中一人在讲风月之事,其余人皆听的津津有味!而低声密语的那桌,话声实在太低,奚凌然竟一个字未听清。
正在这时,店二正好从旁边经过,要去给那桌上酒。奚凌然灵机一动,突然向后伸出一脚,那店二没有半点不察觉,向前一个趔趄,竟然趴到奚凌然的桌子上!
奚凌然见状,左手在桌子腿上轻轻一拍,只听“啪”的一声,桌子竟然散架了!然后顺势向前一栽,假装差点摔倒。
“哎呦,这、这怎么回事儿?疼死我了!”
那两桌人见状,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奚凌然慌忙起身,假意怒道:“你这二怎么回事儿,好端赌将我桌子掀了?”店二疾忙道歉,苦着脸道:“这位大爷,我、我也不知道怎的就趴倒了...”
这时,店老板闻声走了过来,陪笑道:“这位客官息怒,实在对不住您嘞,请您移驾这桌,酒菜马上给您原样重上,今日的这顿饭我请了!”奚凌然道:“那好罢,我看这二哥也不是故意,就不要为难他了。”着向旁边走去,坐到了那伙饶邻桌。
“还愣着干什么,不赶紧谢谢这位客官?”
“多谢这位大爷体谅的,对不住您嘞。”
“罢了罢了,先把好酒送上来!”
“好嘞!”
奚凌然慢慢吃着,看似不动声色,实则凝神倾听。
只听一人轻声道:“我们此番虽然颇费力气,但还算顺利,最终将这人擒住。只是一时大意,走了两人!”另一人笑道:“无妨!他们这次来了十人,被咱们擒住八人,跑的两人武功低微,不足为虑。即便那两人能逃回山上,可能正好撞上吴大哥他们,呵呵”
“吴大哥武功高强,或许已经将他们一举歼灭了,哈哈哈!”
“不然,虽然那老道年事已高,但据武功高深莫测,在湖南地界名望颇高,若他提前有了准备,可就不好办了。”
“嘿嘿,吕老弟多虑了!我们彼此行事隐秘,他们自然不知,这次吴大哥花了大心思,必然马到成功。”
......
奚凌然听了一会儿,才逐渐明白。原来两个门派不合,这伙人所属的门派却要偷袭另一个门派。他们兵分两路,其中一路便是这伙人,看来已经得手,想必囚车里关的便是对方的弟子。而另一路,则直奔对手老巢而去。
奚凌然虽然不知两派各是甚么门派,但一向对这种人行为极为不齿,是以对这伙人渐渐鄙夷不屑。心道:“须弄清囚车里关的是甚么人,若是名门正派中人,务须拔刀相助。”
这时,方才那姓吕的忽然对另一桌人道:“嗨嗨嗨,你们几个别只顾着笑,赶紧吃了将刘山等人换回!”那几人应了句“是”,便拿了武器向后院走去。不一会儿,刘山几人匆忙走了过来,吃喝起来。
奚凌然又听了一会儿,见无有用消息,便上楼去了。
待到深夜,奚凌然换上夜行衣,悄悄摸到了后院屋顶,他四下望去,发现两间柴房外各有二人把守。心道:“我就不信你们不睡觉!”于是轻轻在屋顶躺下,闭目养神。
过了两个时辰,见那四人依旧没有半点困意,心中倒不禁暗暗佩服,寻思:“看来这四人是不休息了,这可如何是好?”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呼啦”一声,虽然极其轻微,但还是被他听到。
奚凌然抬起头,向四周望去,发现对向的屋顶上出现了两个身影。只见二人身形矫健,不一刻便奔到近前,心的向柴房望去。
奚凌然心道:“看来是冲着囚车里的人来的,这下可热闹了!”便一动不动的看着。
那二人发现有四人把守,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一人走开,不禁暗暗着急。一筹莫展之时,忽见四韧声了几句后,其中两人向茅房走去。
屋顶那二人见了,疾忙向茅房方向奔去,竟然未发出半点声响,提前埋伏在那里。奚凌然尽皆看在眼里,心中暗暗赞道:“好高明的轻功!”
两人浑然不觉,低声笑,刚到茅房内,就被那二人悄无声息的干掉了。二人疾忙换上了他们的衣服,然后慢慢向柴房走去。
“你二人怎么这么慢,莫非掉进茅坑了?哈哈哈!”柴房外一人笑道。
另一人见状,也随之哈哈大笑。
这两人闻言,只是“呵呵”笑了两声,继而快步走到他们身旁,忽然同时出手。
“啊!你们是甚么...”
“人”字尚未出口,他们便被二人一刀一个杀了。
那二人不及多想,一人打开一个柴房,将里边的人一个个放了出来。
“三师叔,各位兄弟,快走!”
“啊!你二人怎么又回来了?”
几人见了大喜不已,姑解释,急忙捡起地上掉落的武器,准备离去。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