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波想也没想便直接道：“怎么不行？不就是去抢个摄像机，不就是……”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说越小。
而就是直到这时，王海波终于意识到：今天做的这些事情，如果没有林长发，他们不仅什么也干不成，还得把命搭进去。
龙凤酒楼那个地方，没有这些街溜子守着，他们进去就是找死。
还有机械厂这边，没有林长发一群人守着，庄普他们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有口难辩，并且被送进去坐牢。
他甚至还想到，如果没有林长发，那些机器，他们很可能根本没机会拿去卖给王承德。
看着王海波此刻的模样，陈俊有些好笑道：“怎么？现在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