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龟儿子!这么说你老子?”
“哪有当爹的让人放箭射死自己亲儿子的!”路北北背着手气鼓鼓朝着城楼上喊,那模样,同他当年负气离开家时一般。如今已过了七八年了,可两父子仍是没有和解。每次路北北回荆州都只同母亲和姐姐团聚,父子俩皆是当对方不存在。
城楼上的守卫,本来还有不知道路北北是谁的,这会儿也听明白了,纷纷收回了弓弦。
“龟儿子,喊你们主将来!”
“我就是主将!”
路广平一愣,却见路北北身后的十万士兵竟皆是整整齐齐站着,难不成现在这龟儿子真成了主将?”
“爹,投降吧!我现在比你官大,你该如意了吧?”
路广平狠狠朝楼下啐了口:“呸!你这是谁封的官?在我这儿不好使!”
元靖本想插话,可一想到这是人家父子的家事,终究是不好多说,只能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爹,你要是不服,就下来跟我打一场,若我输了,我便退兵,若我赢了,你便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