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天宇仔细端详着那道伤疤,他感觉很奇怪,这道伤痕尽管严重,但应该已经彻底痊愈了。为什么又能给李凝霜带来挥之不去的旧伤呢?而此时李凝霜的声音传来,“看好了吗?”她的话让霄天宇回过神来,霄天宇的嘴角略显尴尬的抽动了两下。眼前的情况确实太容易让人误会了。都不说别人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了,霄天宇自己这会儿都感觉好别扭。
“行,行了,你把衣服整理好吧。”霄天宇苦笑着招手道。李凝霜显的倒比霄天宇自然很多,很快就重新穿好了衣服。而霄天宇依旧在回忆那道伤疤的样子,他总感觉这伤疤与旧伤之间是牛头不对马嘴。这两者怎么可能有联系呢?但李凝霜说的又没有任何问题。霄天宇有些烦躁的甩了甩头,为什么从李凝霜身上展现出来的东西都是那么天衣无缝,但偏偏又令他极为不舒服。可他又能说什么呢?因为他也找不出问题的所在之处。
“这病?”霄天宇摸着下巴疑惑的说道:“这病真是奇怪呀!怎么会有我闻所未闻的病呢?”李凝霜微笑着站起身来,伸手拍了拍霄天宇的肩膀说道:“有些事情值得我们去思考,有些事情则不必浪费时间。反正这旧伤我已经习惯了。行了,这不是你要关注的事情,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收拾心神,等待后日出发。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李凝霜便推门走了出去,霄天宇伸手想拦,但手伸到一半又垂了回来,眼见的李凝霜消失在他眼前。而李凝霜一出霄天宇的房门,便又剧烈的咳嗽了两下,似乎是害怕被霄天宇听到。她轻轻用手捂住了嘴,随后她伸手进入怀中,掏出了一个香包解开细绳。李凝霜伸手从其中掏出了一块奇形怪状的东西,看也没看,径直放入了嘴中。那并不是丸药,形状确实很怪,李凝霜咀嚼了两下,径直咽了下去。一息之后,李凝霜长出了一口气,她边收起香包,边低声骂道:“怎么在这个时候发作?混蛋!今天算是混过去了,但还能瞒多久呢?”说着她又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霄天宇的房门。随即她轻叹一声便离开了。
霄天宇打开房门,李凝霜已经不见了,他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刚想关门,鼻尖突然耸动了一下,霄天宇微微皱了皱眉。他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尽管很淡,但却极为浓郁。霄天宇又用力的嗅了两下,好奇怪,这股味道不能说难闻,但也绝对不能说好闻。这种味道,霄天宇只能用奇怪来形容。不过他可以肯定这种气味的本体应该是一种植物。但其余的霄天宇就闻不出来了。
“这是李凝霜留下的吗?”霄天宇很是疑惑,眼神变得有些复杂起来。这个女子到底隐藏了多少东西?霄天宇感觉到自己看到的不过是冰山的一角。霄天宇边关门边嘀咕道:“如果真有这么重的旧伤,还能把剑使的这么好,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霄天宇想起李凝霜的伤疤,便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说道:“我也经常被刺,我上次被刺了一剑,好在现在已经好了,没有留下伤疤。”霄天宇正嘀咕着,突然瞳孔骤然一缩,他露出了些许不可置信地摇头道:“不会吧?”霄天宇很是小心的看了门口一眼。
“哎,我们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好吗?”一个相貌并不算很好的少女,边斯文的吃着面前的东西,边低声问身边的青年道。青年的吃相可就没她这么好看了,那可谓是狼吞虎咽。见少女发问,他咽下口中的食物,无奈道:“不都已经易容了吗?你还怕什么呀?”这二位便是已经易容的温迁与林语慧,后者无奈道:“我说你的胆子可真大,如果是我一个人,我就是再会易容,也不敢这么玩啊。甚至还在公共场合下吃饭。”温迁直起腰来,拍了拍林语慧的肩膀,安慰道:“你呀,就是该紧张不紧张,不该紧张瞎紧张。我告诉你呀,亡命天涯这种事情,其实不是这么惨的,要学着放的开,你要知道我们可是正处在茫茫人海之间。有些东西要放的开,有时候越不容易让人起疑。吃个饭都东张西望,人能不多看你几眼吗?看你紧张兮兮的那个样,就算你长着现在的这张脸,回头率就算是没有十成十,也得有十成八。”
林语慧摸着自己的脸说道:“这倒是真的。看来我也要改变一下心态了,只是很可惜,总是以这种面目示人。我真的有点儿不习惯呀!”温迁将头转了过去,边吃东西边说道:“反正你原来那张脸长得也不怎么样。”“你胡说什么呢?”林语慧猛然一巴掌拍在了温迁的后脑勺上,呛得温迁一口饭菜全喷了出来,随后就是连连咳嗽。直到喝了一口汤才缓过气来,他狠狠瞪了林语慧一眼。“你再乱来,我可打你屁股。”“就你,你敢吗?”林语慧不屑一顾道。
然而温迁突然出手,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他竟然真的在林语慧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林语慧急的羞红了脸,然而温迁摆手道:“行了行了,真别闹了,我说你真的别没事就动手打人。就你这脾气以后谁受得了啊!小心以后嫁不出去。”林语慧不屑道:“我看你就受的挺好的。”“那可不,我就是个变态。”温迁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而就在二人斗嘴之时,街上突然人声大噪,温迁和林语慧都有些疑惑起来。“怎么感觉有很多人跑过来呀?”林语慧小声问道,“走,去看看。”温迁收敛起了笑容,对林语慧招手道。其实啊,林语慧属于外强中干,而温迁则是外干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