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话语,让林诗曼脸上一红,异常尴尬,她看了眼同样尴尬的莫文良,再次点了点头,随着莫亦寒上了楼。
两个人并行在走廊,林诗曼只觉得自己被握于莫亦寒掌中的手,传來一阵阵刺骨的疼,禁不住视线游移,落在那张坚毅的侧脸。
“为什么要装好心的下來扶我?”莫亦寒冰冷的声音带着疑问。
林诗曼慌乱收回视线,对于他的问话不做回答,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回答,这种行为,完全是出于自然反应,但是对莫亦寒说了,就未免太过于虚假。
突然驻足,还沒等林诗曼反应过來,一阵大力将她推靠在墙上,握着她的手,按在林诗曼的头侧,背后猛的传來冰冷,还有手腕突增的疼痛,使得林诗曼心底倒吸口凉气。
“你是谁?”阴沉的声音,冷冷的问道。
林诗曼故作镇静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嘛,我的身份不是慕思雨,我叫曼曼,只不过是夜总会里……”
“我要的不是这个!”冷声打断她的话,莫亦寒凑近林诗曼的脸庞,闲置的另一只手,至于她的颈间,将她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嗯……呃……”窒息感传來,林诗曼忍不住发出呜咽,她感觉到自己的脸似乎顿时涨得通红,一阵阵热向上涌动,口鼻像是被塞进了棉花,眼前一种眩晕感,大脑忽的一下闪出一片空白,紧接而來的,是颈部犹如被捏断骨头一般的疼。
“告诉我,你是谁?”再次紧逼的目光,直直的映射在林诗曼的脸上,她之前被吓得苍白的脸,因为充血已经开始泛红,一双眼,不知是惊恐,还是因为颈部的窒息,圆瞪着,带着一种惊骇的凸,却依然紧咬着唇,不肯吱一声。
“是谁都不重要,对于你來说,我都是不可原谅的存在,而我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说得多了,就是伤害……”
林诗曼的内心,在对莫亦寒低诉,她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拽紧着自己的衣摆,隐忍着,极力的隐忍,眼泪含在眼眶,迟迟沒有滑落。
但是那个被怒火燃烧的莫亦寒,并不会理解林诗曼的心中,到底有着多少的苦楚,此时的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骗了自己。
莫亦寒要的不是辩解,也不是沉默,只要林诗曼坦诚的对自己说,他在“雁盏伦”所听到的一切,莫亦寒会放手,他会因为控制不住的爱,再次做出艰难的决定。
如果昏厥可以來的那么容易,那么现下的林诗曼真的认为那是一种幸福,但越是这样想,一种潜意识让她越是清楚的感受着这种暴虐的举动。
眼睛感到酸涩,湿润的眼眶,终于盛装不了满含的泪水,滴滴晶莹,顺着脸颊滚滚滑落,啪嗒、啪嗒的低落在莫亦寒的手上。
本事清凉的泪,落在莫亦寒的皮肤,却是带着一种灼热的烧痛,使他的手不觉得微微一松,喉咙间得到空气的通透,林诗曼开始剧烈的咳起來。
“就算被我掐死,你也不准备说吗?我倒要看看,你的倔强劲儿有多足!”莫亦寒说着话,握在林诗曼手腕上的手大力一拽,拖着她向房间走去。
他的酒醉似乎已经清醒,除了身上传來的酒气,看那样突然变得不再椅的步履,林诗曼甚至举得,莫亦寒根本就沒有喝过酒,他是清醒的,只不过故意要让自己变得醉态一些,似乎只有醉了,才能不再想起那些事。
莫亦寒一把推开房门,脚下一带,门“砰”的一声被摔上,拖拽着脚下踉跄的林诗曼跨行几步,他甩手一丢,林诗曼的身子便被甩出,重重的摔倒在地板上。
她忍痛手肘磕碰到地面,擦破后传來的疼,慢慢做起身子,一手支在地面,半坐在地板上,抬头看着全身散发着寒气与一股杀意腾腾的莫亦寒。
随着他的前行,林诗曼下意识的向后退着自己的身子,直到她支在地面上的手,突然碰到了沙发的一角,沒有了退路,惊恐的看着冒着危险气息的莫亦寒。
他迈开一步,蹲在林诗曼的身前,“这段时间,我对你的所做出的一切,你应该有所感受,我并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和我说实话,那些事,我都可以不去计较,毕竟都是过去,我既然接受了你,也会接受你其它的所有,所以,你明白我心里在想什么。”
莫亦寒像是在做着最后的谈判一般,尽量让自己看似心平气和的对她说着保证,林诗曼真的很想脱口说出那些憋在心里的话,但是她透过莫亦寒,落在他身后黑暗处的眼,似乎见到了慕思雨那带着几许狰狞的笑意。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已经打从心底对莫亦寒放松的林诗曼,再次握紧了手,让自己咬紧牙关,摇了摇头,就是不开口。
“我只是想要知道,每天和我在一起的人,那个名义上做了我几个月妻子的女子,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身份,你是夜总会的舞女也好,是豪门养尊处优的大秀也罢,我坦诚自己内心的对你说,我爱你这个人,我不介意你的身份,只求你给我一个答案,只是这样,难道你都小气吝啬的都不愿意吗?”
林诗曼憋着自己情绪,握紧的手不停的颤抖,最终她笑了,她要用这种方式,掩饰自己的心情,“多么感人的话,我真的有些被你感动了,但是,昨天我就已经和你表过态,也说过自己的身份和立场,我不爱你,我要的,只是给我一个保障,如果你不介意我的心不在你身上,我也不介意,你能给我提供一个尊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