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宝贵的没错,但是此时的莫亦寒不介意在林诗曼的身上多浪费一些宝贵的时间,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投射出想要杀人一般的眸光,之前还想着起码要好好对待嫁给自己为妻的她,现在已经被欺骗完全激怒了。
莫亦寒抓着林诗曼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身用力一靠,随着林诗曼身体的颤.栗与喉咙中还未发出的惊呼声,莫亦寒的俊颜便完全靠近她的脸庞、十分清晰的印在林诗曼的双眸之中。
看着林诗曼充满惊恐的神情,莫亦寒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既然同意嫁给我,又何必装出如此紧张,你和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相见,想必仅仅一个月的时间,你应该还没有完全把我忘记吧?又或者……”
莫亦寒一边说着调侃甚至带着一丝残忍的话,一边用另一只手从林诗曼的脸庞缓缓滑过,经过她白皙的颈、诱人的锁骨,仿佛颈项之间带着留香一般,修长的手指轻触皮肤,像通过电流一样让林诗曼全身都止不住的随之颤动!
口中说着这样残忍的话,满意的看着林诗曼因为自己的言语而受伤的表情,莫亦寒的心里似乎得到一种报仇的快感一般感到一丝欢愉!
幕占伦并不是莫亦寒的仇人,充其量他也只不过是莫亦寒在商海斗争中,众多对手之中的一个而已,只不过这个狡猾的对手不按照常理出牌,偏偏要与他搞什么权益联姻,并且利用自己女儿的婚姻达到清除他的目的。
不管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否有着与幕占伦同样的心态,单凭她答应幕占伦嫁给自己、从而欺骗自己这一点来看,莫亦寒就觉得林诗曼有着不可饶恕的理由。
他的眸光中闪过一丝阴狠,原本还充满迷惑与深情碰触到手顺着林诗曼优美的脖颈缓缓滑到她光滑的背,在林诗曼感到尴尬与羞.辱.的同时,他的大手用力一拽,一把扯住林诗曼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起,很好的面对着自己。
“既然我们已经举行了婚礼,现在就把婚礼之后的仪式拒完成吧,经历了上一次的交流,我想你应该不会感到陌生,对不对?”莫亦寒的话说的即邪魅又充满了强烈的侮.辱.味道,他就是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撕开林诗曼在自己面前伪善的假面具,至少对于现在的莫亦寒来说,林诗曼是同样不可原谅的。
莫亦寒拉扯着林诗曼的手突然用力,疼的林诗曼倒吸口冷气,只是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却没有开口求饶和任何挣扎的举动,想起那一日两个人之间的举动,林诗曼心中紧张得要命、害怕的要死,但是让她唯一感到放心的是,莫亦寒并未怀疑她不是慕思雨的身份。
“被我说中了心思,所以无言以对了吗?”莫亦寒发出一声冷笑,拽着林诗曼的手突然一个用力,将她像撕胶带一般狠狠地拽离了自己的怀里,林诗曼还没来得及喊出声,身子便已经被重重的甩到了一旁的床边,林诗曼忍着疼痛刚要爬起来,莫亦寒高大的身影便欺身而至,他突然的举动已经将林诗曼吓得灵魂出窍、差点忘记用什么样的方式正常呼吸!
“啊!你要做什么?”林诗曼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处境,做出了出于本能与自然的反抗举动,双手不停的用力推拒着莫亦寒,双腿也有些不安分的踢来蹬去。
受到这样的质疑,莫亦寒面色一沉,冷冷的盯着她,“做什么?哼,看来你刚刚进门就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好,既然你还没有清楚,就让我来帮你尽快熟悉起来。”
林诗曼从莫亦寒的眸子中看到了阴狠与不留情,她奋力的反抗,想要将莫亦寒推开,但是这样的举动无疑更加激怒已经游走在愤怒之中的莫亦寒。
他用自己的腿压住林诗曼不安分的双腿,随即拉起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以一只手钳制林诗曼的双手,一边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白色婚纱,
只听见“撕啦”一声,伴随着林诗曼痛苦的尖叫与嘶喊声,象征着纯洁、美丽的白色婚纱顿时在莫亦寒的手中完全报废。
“不要——!”空气中传来林诗曼歇斯底里的叫喊声,虽然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不对,虽然她已经想到莫亦寒对自己不会客气,但是面对莫亦寒对自己如此的暴行,她还是难以接受、十分抗拒!她拼命的摇头、哭喊,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之前做好的一切准备。
“不要?现在是你说不要就可以作数的时候吗?”莫亦寒微眯着眼睛看着林诗曼,一只手用力捏起她的下巴,眸光之中透着无限的冰冷与危险的意味,“你给我听好了,进了这个门,你就没有说‘不’的权利,你最好给我尽快熟悉起来,不然的话,就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你到底想怎样?”林诗曼哭的梨花带雨一般、红着一双眼睛看着他,“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只求你不要这样……求你……”
林诗曼带着哭腔与颤抖的祈求与哭诉让莫亦寒的心为之动容,使他再次想起那一夜自己为她而松动的心,但是只要想起此事以新娘身份再次出现的林诗曼,莫亦寒将那丝心软全部收起,眸子中透着浓浓的恨意。
那一天,对于莫亦寒来说充满着十分重大的意义,而她,居然用这样的身份欺骗自己,绝对不可以原谅,心中想到这些,他的目光变窄、透着阴狠与嗜血的光芒。
“怎样?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莫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