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春來花开,林诗曼在一楼暖房里,为几株花开正艳的君子兰浇水。
君子兰叶态优美,高洁端庄,姿态雍容,尤其是在北方寒冷之地,君子兰更会起到很好调节空气的作用,使得室内空气清新。
这也是莫亦寒花了许多大价钱,在冬季农博会上,买來这么多成年株君子兰,放在家中摆放的原因,在浇水赏花的同时,林诗曼的心情,也变得豁然开朗。
“这宽厚光滑的叶片,直挺似剑,好像亦寒那般刚毅不屈,又透着一种高贵之气。”林诗曼笑容自语,情不自禁的想起莫亦寒,他的身影浮现,微微一笑,不觉脸色微红,娇羞一片。
“丰满的花容、艳丽的色彩,是不是又十分像你呢?”
莫亦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林诗曼一愣,回头,忙用手掩盖自己嫣红的双颊,“这些花儿,象征着富贵吉祥、繁荣昌盛,幸福美满,也是我满心的期待。”
“会是那样的。”莫亦寒走进林诗曼,两个人深情对望。
突然,林诗曼眉头一蹙,脸色呈现痛苦之色。
“怎么了?”莫颜心头一紧,连忙扶住她。
“肚子……好……好疼……”林诗曼一手抚在已经高高隆起的泄,因为疼痛,微微弓起了腰身,额头、手心,瞬间渗出冷汗,“怕是……怕是要生了,亦寒,我……好怕……”
虽然已经做足了准备,等待着孩子出生的那份甜蜜,但是当这一刻來临之时,林诗曼的心,还是不免紧张的揪起。
“别怕,有我在。”莫亦寒轻声安抚着林诗曼,其实初次接触这种事情的他,也感到紧张异常,更由于曾经见到过林诗曼失去第一个孩子,他的神经倍加敏感。
疼痛使她的脸色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双手捂在腹部上。
原本临近了预产期,莫亦寒是安排林诗曼坐医院待产的,但是林诗曼不喜欢那个地方那种感觉,会让她想起以往在医院里度过的那些阴郁,所以坚持留在家里。
对于如此想法的林诗曼,莫亦寒是能够了解的,他也沒有拒绝,安排好了医生随时在莫家候着,以备不时之需。
林诗曼临产,莫家上下鼎沸一片,医生、家仆各自忙乎,专用车将林诗曼送往医院,莫文良与其他仆人站在门前,遥望着开远的车,默默的为林诗曼祈祷顺利平安。
躺在产床上,仿佛身上的毛孔全部瞬间扩张,强烈的剧痛,像是刀割斧砍锯子拉扯一般,死拽着林诗曼全身的骨头与皮肉肌肤!
“原來……新生命的到來,会是这样的痛楚,孩子们,即便是这样,妈妈……妈妈也心甘情愿……亦寒,我……啊,,!”
紧抓着陪护在身边莫亦寒的手,林诗曼话未说完,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装叫出声!
肚子像是有一个钩子在不停的搅动着,随即向下猛地拖拉,拽着身体里的某个部位,将那份牵连,带着痛苦,从腹中慢慢剥离身体,留给林诗曼一生都难以忘记的深刻记忆。
然而这一次,却不是失去的脱离,在一次次的痛苦呜咽,与难以忍受的撕心裂肺哭喊声中,一声嘹亮的啼哭,让她心底暖泉突至、信心倍增。
沒有來得及多询问一句,因为还有一个孩子未降生,再次忍受着相同的痛楚,更加吃力的,林诗曼终于将另一个孩子诞生下來,最终额头脸上浸满汗湿,发丝散落的贴在苍白无力的容颜,失血的唇角微微扯起一抹笑意。
“亦寒,我们的孩子……终于……终于出生了……”
亲眼目睹女人生产的全过程,莫亦寒刚毅的脸,写满了写疼,他的心,在陪同林诗曼的疼痛中而剧烈颤抖!
视觉、感觉带來的强烈震撼,让莫亦寒他感受到了,只有亲身经历、亲眼所见这一切,男人才会更加明白、更加懂得女人对于所爱之人的这份厚爱与申请,日后也会更加珍惜!
莫亦寒的眼角不知觉的为林诗曼而湿润,他在心疼,心中情绪难以言述,刚刚被拉扯着的神经渐渐放松,揪起的心也慢慢落定,却依然夹杂着一份纠结与心痛!
拿起松软的毛巾,轻拭掉林诗曼的汗水,“曼曼,辛苦你了,一直只是听说,女人生孩子犹如过鬼门关走一遭,却一直认为理所当然,从來不知道会是这般的揪心抓魂,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忍受这种痛苦了。”
忘记身体疼痛,林诗曼微微含笑摇头,“不……为了你,我愿意的。”
“可是我舍不得。”莫亦寒轻吻林诗曼的手背,轻柔,满含心疼。
医生护士一番料理之后,林诗曼被转入了普通病房修养,之后不久,两名护士,就将包裹好的孩子抱了來给他们夫妇看。
因为是双胞胎,孩子的体重,要比单胎孩子稍小一些,不过足月出生,而且调理的非常好,所以孩子身体状况都不错,十分健康。
大一些的是姐姐,稍晚十几分钟出生的是弟弟。
虽然才刚刚出生,还未完全睁眼,但是轮廓之中,依稀可以见得林诗曼与莫亦寒的影子。
看着两个缩小版的他们,指尖儿轻轻摩挲着孩子粉嫩、近似透明的犹如清晰可见毛细血管小脸儿,林诗曼的头倚靠在莫亦寒的肩侧,脸上写满甜蜜。
“告诉浩轩和娇娇吧,让娇娇知道,她做了忻姑,还有浩轩,他之前可是反复的说着,一定要做孩子们的干爸爸,东西沒少收,这个称谓,可是要给兑现的。”林诗曼轻笑低语道。
“放心,我一